“哐”地声响,陆大掌柜又踹脚他门。
江玄瑾勾唇,收佛经,朝御风道:“把朝廷禁药名目找来。”
“是。”御风应声而去。
晚上时候,怀玉总算等到江玄瑾来她房间,兴高采烈地道:“手上没那疼!”
手腕上淤青多半是跟人打架时候打,本也不是最严重,江玄瑾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冷淡地“嗯”声。
江玄瑾搁笔,点头道:“多谢。”
看着他,陆景行嗤笑:“谢什,就当提前送你贺礼。”
闻言,江玄瑾抬眼:“堂堂京都第富商,送人贺礼就送这几句话?”
“给你贺礼几句话就够。”陆景行皮笑肉不笑,“至于珠玑那边,自然是要另行准备。”
聘礼是昨日下,可这人昨日见着他,竟也没说声,害得他今日在街上听见这消息时候差点吓死!
不是来找你,江玄瑾昨日让帮忙有眉目,得去告诉他声。”
“哈?”怀玉震惊,“你给他帮忙?”
“你以为都是为谁?”
扔下这句话,陆景行开门就出去。
李怀玉靠在床头,皱眉看着他背影,隐约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李怀玉不高兴地道:“你怎又变成这副样子?”
先前还好好,又让她抱又让她搂,还会喂她喝水。外头如今是冬天天气还是怎?出去趟就把他这冰山给冻回去?
在桌边坐下,江玄瑾道:“查出点事情。”
安是什心!
越看江玄瑾这张脸他就越来气,陆景行恼怒地拂袖:“告辞!”
看着他这气急败坏模样,江玄瑾直阴郁心口突然就放晴。
“陆掌柜慢走。”他道,“等喜帖写好,本君定派人送去府上。”
挑张面儿最红字最大送。
江玄瑾在客房里抄佛经,笔画抄大半篇之后,陆景行终于来找他。
“孟恒远之前被人告上公堂,是因为私下买卖朝廷禁药。”进屋子,他关上门就道,“这罪名严重,但告状人无权无势,又只是为泄私愤,所以后来不之。”
笔墨顿,江玄瑾抬头看他:“禁药?”
“是,朝廷下过文书,有几种珍贵特殊药材是禁止民间买卖,只有宫里才有。孟恒远做药材生意,自然是明白哪些东西不能卖。但他这个人贪财得很,为,bao利不顾切。难免有看不惯他人会抓着把柄告他状。”
只是,孟恒远是白德重老丈人,又与朝中其他*员有交情,想当真给他定罪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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