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扇子展,挡自己眉眼,陆景行稍稍顿,又恢复正常,“只是觉得劝不住你,有点生气。”
“哎呀,有什好气。什脾气你又不是第天知道。”怀玉安慰他,“反正都劝不住,你鼓励鼓励呗?”
“鼓励?”陆景行拿下扇子就翻个白眼,“不听好言相劝,非要意孤行,你以后出事都不管你,还要想要鼓励?”
说着,起身就甩衣摆要走。
“哎!”怀玉连忙喊他声,“真生气啊?”
陆景行皱紧眉:“你想做什都可以帮忙,但这个法子实在太过凶险。”
“景行。”她朝他笑笑,“你得相信,想做事情。就没有做不到。”
是,这多年来她想做事情,统统都做到。可最后呢?陆景行垂眼,玉骨扇在手里差点都没捏稳。
“你活过来,就是为报仇吗?”他哑声问。
侧头想想这个问题,怀玉答:“不只是,但这是眼下最能做好事。”
浸猪笼!
这念头出,他自己都闻到点酸味儿。
微微怔,他浑身戾气顿消,错愕之后,就觉得有点可笑。他在干什?当真还在意起她不成?方才还想着各过各,眼下想这些乱七八糟,是自己打自己脸?
站起身。江玄瑾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跨出主屋,还将门体贴地带上。
爱说什便说什去吧,人家可是朋友,他管不着。
陆景行没回头,冷哼道:“今日本就
说着,又笑:“在做这件事时候,指不定还能帮到怀麟。”
怀麟,又是李怀麟。陆景行失笑,总算是明白:“你最爱人是你弟弟,最恨人是江玄瑾。”
所以她活过来,是想让李怀麟好,二是想要江玄瑾死。
那他呢?
听着他声音好像有点不对劲,怀玉惊惊:“你怎?”
门合上,怀玉叹口气:“你觉得嫁给他不好?”
“难不成有哪里好?”陆景行简直是要气死,“你之前说想嫁给江焱去接近江玄瑾,没意见,毕竟江焱只是个毛头小子,你对付他绰绰有余。可江玄瑾?这个人做过什你难道都忘?”
“没忘。”怀玉靠在床头,低头看看自己手上淤青,“就是因为没忘,所以觉得嫁给他更好。”
当侄儿媳妇,还要守着诸多规矩,接近他机会少。可君夫人就不样,她可以步步取得江玄瑾信任、知道他最多秘密、利用他达到自己目,然后送他去死!
这样复仇计划,可比简单地杀他来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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