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半个时辰之后,陆景行跟着乘虚进来,看见就是这副“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画面。
陆景行脸色难看地踹脚门。
“哐”地声响,怀玉惊醒。茫然地侧头看看。
“陆掌柜?”她眨眼,“怎这个时辰过来?”
搬凳子去床边坐,陆景行很是严肃地问她:“你当真要嫁给这个人?”
委屈地抓着他手,怀玉道:“趴在枕头上不舒服。”
枕头不舒服,腿上就舒服?江玄瑾板着脸道:“你别因为最近不想与伤患计较,就得寸进尺!”
“你看你,又凶!”怀玉调整好姿态,趴得舒舒服服地道,“怎说也是你未来夫人,这算什得寸进尺?”
“你又忘记说过话?”江玄瑾皱眉,“你成亲。是权宜之计。”
比起洞房,他可能更喜欢佛堂。到时候她过门,两人还是各过各。
。
李怀玉趴在床上笑得眉眼弯弯:“外头好像很热闹啊?”
睨她眼。江玄瑾道:“你再多话,连你起扔出去。”
嘴巴闭,怀玉不吭声,笑意却还是从眼睛里跑出来,亮晶晶。
“小姐、君上。”灵秀端着药进来,照旧告诉他们声,“下午药又送来。”
怀玉自然知道陆景行在担心什,挠挠头,她艰难地撑着身子从江玄瑾腿上起来,为难地想着要怎解释。
腿上凉,江玄瑾下颔紧,侧头看向床上人。
“君上。”没注意他眼神,怀玉小心翼翼地问句,“能不能让和陆掌柜单独说两句话?”
好,陆景行来,急着跟他避嫌就算,还要单独说话?江玄瑾冷笑,很想告诉她就算还没过门,不守妇道也是要被
打个呵欠,怀玉压根懒得同他说这些,反正他没掀开她,脸蹭蹭他腿,她闭眼就睡。
江玄瑾衣袍料子不厚,她蹭,他几乎能感觉到她脸触感。身子僵,他用种看怪物眼神低头瞪着她。
瞪着瞪着,他发现,她未束发丝散他满怀,又长又柔顺,看着很想……
等他脑子反应过来时候,手已经放上去。
真是冤孽!
黑漆漆碗汤药,闻着味道与之前他尝过差不多。江玄瑾没让灵秀再放进柜子里,而是转手交给乘虚。
“去找人分辨下里头药材。”他吩咐,“动作干净些,别让人瞧见。”
“是。”乘虚应声而去。
怀玉瞧着,懒洋洋地打个呵欠,挪着身子趴到江玄瑾腿上。
“干什?”他语气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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