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怀玉摇头,脸气愤地指着屏风,“是它先推!”
江玄瑾:“……”
刚才那屏风没砸着她脑袋吧?怎就开始胡言乱语?
没好气地将她捞起来,他道:“下次不带你,老实在白府呆着吧。”
“别呀,觉得可好玩儿!”搂着他脖子,怀玉委委屈屈,“不要扔个人在白府呀,
瞬间,就梧突然觉得,这紫阳君似乎也没有传闻里那冷漠无情。
“恕多嘴。”他道,“君上既能放们,何不将青丝姑娘起放?”
看他眼,江玄瑾道:“她与你们不样。”
“何处不样?”就梧不解,“们是长公主人,她也是。”
转身往屏风方向走,江玄瑾声音漠然:“你们只是想救人,她却是冲到面前想杀人,如何能样?”
得可怜,也正因如此,厉奉行供词算是李怀玉定罪重要佐证。
然而,就梧现在说,他也呈过供词?
江玄瑾记性不错,他确信自己没有看过任何偏帮长公主供词。从案发到长公主薨逝,期间顶多是韩霄那群人在早朝上喊过冤,别什声音也没有。他本以为这是人心所向,表明丹阳确罪该万死,但现在看来,似乎是有什猫腻?
“该说都说。”就梧道,“君上也该履行自己承诺。”
“好。”收敛心神,江玄瑾朝乘虚道,“送他们出府。”
说完,挥袖就进屏风后头。
屋子里十个人脸色在听见这句话之后瞬间变得很复杂,尤其是不久前才说要想法子刺杀紫阳君清弦。
该问问完,得到答案也挺有意思,江玄瑾没跟外头那群人说话兴趣,只伸手往扶手上搭,低头冷漠地看着椅子里人。
“你眼睛真漂亮!”迎上他脸,李怀玉丝毫没有做错事要悔过自觉性,伸手就抚抚他眼角,赞叹道,“要是笑起来,定能醉倒半个京都!”
拿开她爪子,江玄瑾笑不出来:“你干好事。”
乘虚拱手领命,上来便将就梧背后捆着锁链打开,朝他拱手:“为君上周全考虑,只先解人,这是钥匙,等离开江府,各位再自行打开锁链吧。”
说完就将锁链钥匙放进他手里。
四肢松,就梧看看乘虚,又看看江玄瑾,很是错愕:“当真放们走?”
原以为他只是说笑,毕竟他们可是飞云宫面首啊,外头尚有他们通缉令,江玄瑾曾经那讨厌他们,怎会这样轻易放过这个落井下石机会?
结果,面前这人道:“别啰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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