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和它起被搬上车。忍不住指出她
矛盾说：你刚才说，是你妈让你学钢琴。她说：她花
笔钱让上初中之后，突然改变注意，觉得应该考个好高中。钢琴就多余。心想，你们母女两人怎
好像前世冤家，这辈子定不要对方好过才痛快。说：你妈这……奇怪，你还最喜欢她？她说：是，上初中之前。说：之后呢？她说：发现她跟别人睡觉，小学时候她就这样，那时候不明白她在干什，上初中才明白。虽然爸是窝囊废，她跟别人睡觉也不对，是不是？在盘算是不是应该现在起身回家，不知道这时走掉，她还会不会把打车钱给。她继续说：妈每次去见别人，都要带着，先是去饭馆吃饭，让喊叔叔，然后就坐在门口，她进去。说：嗯，是不对。她说：有好多个叔叔。有还认识爸。问：你爸知道吗？她说：知道，告诉他，上初二时候，他偷偷给钱，看他可怜，就告诉他：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你知不知道？说：他是不是气坏？她说：他哭，他让千万别告诉他那几个人是谁，就跑。说：再也没回来？她看眼，好像在怪到现在还没有明白重点，说：当然回来，要不然谁他妈给他钱花。“他妈”两个字使忽然想起初中她，说：你初中不上课，你妈不揍你？她说：早就给揍皮，而且那时候还是学点物理，知道她打她也疼，就算拿东西打，她也会累。而且，无论念得多糟，她也会送上好高中，送上大学，她不会让别人知道她有个不学习女儿，聪明吧。说：你那时候不上课都玩什呢？哪有那多好玩？她说：和男生玩啊，好像天生就会。说完她冲伸伸舌头，她舌头好长，看起来几乎能够舔到自己脖子。
外面风越来越大，呼啸着像是要闯进来。天色暗，以为已经晚，可书房里座钟忽然响起来，瓮声瓮气地敲三下。这家人怎会把座钟放在书房里？这家人也许不需要书房，而是需要个教堂。站起来，她胳膊从胳膊上滑下来，她没有看，而是又次打开钢琴金奖奖状，说：那次弹肖邦。然后轻轻哼起来，应该是她小时候弹那首曲子吧。走到客厅窗前，窗户开着，窗户底下种着大葱和花，原来天上已经堆满乌云，抬头看时候，道闪电把雷声由远及近地送过来，像要把这间安静大屋子叫醒。雨点突然降临，开始几颗那清楚，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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