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会危及性命,虞北洲权当左耳朵听见右耳朵出。
他知道自己这幅模样要是被太巫看见了,估计那个多事的老头子又得说他堂堂天道之子,把自己沦落成这样一幅落魄模样。
对虞北洲,太巫算是操碎了一颗心。
偏偏对方是前天道之子,时间回溯的开启人,手里有着无数大渊巫祠的把柄。
无所谓。
异常的是空气中淡淡的香气和身上包扎好的痕迹。
这香料对虞北洲来说再熟悉不过,他不可能分辨不出宗洛的味道。
但是——
“怎么可能呢”
指缝下,虞北洲自嘲般弯起嘴角。
谁在乎呢。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虞北洲漫不经心地想着,笑容愉悦。
作者有话要说:是谁酸了我不说!
自那晚之后,宗洛即使不恨他,也对他避如蛇蝎。
连放过我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可想而知有多不想和他有任何牵扯。又怎么可能在昨天晚上,同自己亲亲父皇互诉衷肠后,跑到他的王府来同他告别,还这么好心帮忙包扎?
凝视着自己带血的指尖,虞北洲低声嗤笑。
要是真知道他干了什么,宗洛怕不是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早在施法前,太巫就警告过他,可能后续会有严重的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