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点绝对有问题:空无人。
冬树往里头走。滚梯依然在运行。他踏上滚梯,来到二楼。二楼是女装卖场,没有顾客,也没有售货员,但背景音乐还在播放。
他再往上走。每层情况都样,没有人,可机械类物品都运转正常。
五楼有家电产品卖场。冬树要去那里。
电视机正在播放广告,个面熟明星美美地喝着啤酒。看见这个广告,冬树略微安心些。虽说是影像中人,但好歹确认点:除自己之外,还有人类存在。
两腿透过去。与此同时,他还感觉到有东西穿过全身。那东西畅行无阻,竟然在个个细胞中穿行。
冬树随即清醒过来,他依然攀着汽车后部,车还在往前开。然而看向前方,他倒吸口凉气。刚才开车男子不见。车在缓缓降速,但没有停下迹象。就在他想“得去驾驶座”时,车撞上什,但没有停,就这样推着那东西向前走,响起刮擦沥青路面声音。
不久,车子撞上护栏,终于停。
冬树下车,绕到车前。汽车保险杠和护栏之间夹着辆破摩托车,最初撞上大概就是它。
为什路中央会扔着摩托车?
但他使用遥控器换频道,那种安心感便消失无踪。荧屏上是直播节目演播室,通常情况下会站着名口才得著名主持人,但此时却不见踪影,也不见参与节目艺人影子,只摆着他们应该坐椅子。
冬树不停地换频道。既有按常规播放节目电视台,也有没有节目电视台。总而言之,想从电视节目解发生什事情,看来不可能。
究竟是怎回事?
冬树因焦虑而身冷汗。他用手背抹去额头
然而,这样疑问已微不足道。身后响起猛烈爆炸声,冬树回头望去,眼前情景让他大吃惊。
所有车辆都在横冲直撞,到处碰撞。货车撞入大楼,公共汽车闯入出租车队伍。横躺路上摩托车多得数不清,其中也有轮子仍在转动,说明刚刚还在行驶。
辆车忽然冲上人行道,横扫切向冬树冲来。他慌忙躲闪。汽车猛地撞上刚才他趴那辆敞篷车,驾驶座上空无人。
闻到汽油味,冬树慌忙跑开。几秒钟后,声巨响,那辆车燃起熊熊大火。但冬树根本来不及庆幸躲过劫。周围都是汽油味。这是理所当然,因为路上都是相撞汽车。
冬树逃入附近建筑物。进入后,他察觉这是家百货商场,四下明亮,像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样。在化妆品卖场,摆放化妆品台子仍在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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