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地,冬树看见投币停车场。那里停着辆白色奔驰车,他想起是那些案犯要搭车。
奔驰车停在刚才位置上。冬树下自行车,慢慢走近。案犯不见。冬树确认后拉开车门,后座上放着两个大手提公文箱。打开看,里面放着金条。肯定是偷来。
冬树离开奔驰车,环顾四周,目光停在诚哉等人用过小货车上。但应该就倒在这附近诚哉并不在,地面上也没有血迹。
冬树呆立着,束手无策,不明白这是怎回事。人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只能这想。
“喂——”他喊道,“有人吗——”他声嘶力竭地喊,可是没有任何回音,只听见周围发生火灾和事故声音。
汗,掏出手机,试着给熟人打电话。呼叫音传来,但没有人接听。
通讯录上有久诚哉名字。看见这个名字瞬间,冬树眼前闪现出个情景:诚哉中弹,胸口流出鲜血。
诚哉后来怎样?从当时情况看,很难说能获救。冬树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最终放弃。他开始输入条短信,内容如下:
“不论是谁,请看到这条短信人给电话。久冬树。”
他群发出去,然后走下滚梯。他左手直握着手机,期待有人作出回应。可直到下到楼、走出商场,还是没有任何回音。
冬树再次跨上自行车,边喊叫边蹬车,但所到之处都没有人,只有他喊声在遭到破坏无人街道上回荡。
到处都如幽灵城市般,但也有迹象显示直到刚才还有人在。朝向街面露天咖啡座上,还摆着冰块没有融化可口可乐和三明治。
咖啡店里冒出烟来。冬树向内窥探,好像厨房里燃烧着什东西。也许是小炉子火引燃别东西。冬树想想是否要设法灭火,最终决定离开。同样火灾肯定各处都在发生,只灭这处没有什意义。
冬树看见网吧招牌,刹住车。幸亏这里没有发生火灾。
因为没有店员,他直接
外面情况比刚才还要恶劣。
汽车在各处相撞,冒出黑烟,还有地方发生火灾。浓烟滚滚,周围情况也看不清楚。化学产品燃烧臭味刺激着鼻腔,冬树眼睛和咽喉疼痛起来。
人行道边有辆自行车,没上锁,好像能骑。冬树跨上车,蹬起来。
已经没有车在车道上行驶,几乎所有车都撞上东西停下来。火势大地方也不少。道路两旁树熊熊燃烧,火苗蔓延到咖啡店遮阳棚,而且迟早会殃及建筑物,但冬树无能为力。
他决定原路返回,毕竟还是在乎诚哉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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