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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听心 -4-(2 / 8)

北原又问其他人,几乎所有人说法都和村木样。加山在座位上工作时会突然自言自语,在开会时会完全无视其他人话,发出让人难以理解叫喊声。总之,他最近经常表现异常。

觉得加山就是只披着老虎皮狐狸。”说这话个姓小中男人,他和加山同时进入公司,“他很擅长吸引人注意。明明只做和别人事,却能把成果包装成别人倍。但这种弄虚作假伎俩不可能直有效,想必他私底下也在为此苦恼。被指定为那个项目负责人,恐怕也成压力。”

北原点点头。警察里也常有这样人,看来哪行都样啊,他想。

回到警察局后,北原再次审讯加山,将从公司解到情况告诉他。加山全身散发出沮丧气息,深深低下头。

“果然不光是科长,周围人也都注意到反常……”

那是董事和部长们都参加大型会议。

报告前半部分进行得很顺利,加山使用会议室前方屏幕,讲解得通俗易懂,语气明轻快、充满自信。

然而讲到半时,他却突然不对劲儿。他话变得断断续续,时不时地停顿很长时间。村木忍不住叫他,他也没有反应,仿佛听不到别人声音。他双眼充血,额头冒汗。

回事?村木正想再次叫他时,加山喊起来:“吵死!吵死!吵死!吵死!滚出去!从脑袋里滚出去!”他边叫喊,边挥舞着手臂,仿佛在驱赶某种看不见东西。

完全不知道发生事,但董事们都在场,必须先收拾局面,于是让其他人负责讲解后半部分。加山很快恢复平静,之后

“全都是因为幻听吗?”北原问。

加山无力地点头。“每次做重要工作时都会听到奇怪声音,叫去死,说要杀。那次项目会议时候,声音比平常还要大,而且持续不断,渐渐不知道该说什好,陷入恐慌。”

听到那样声音,也难怪他会感到混乱,北原暗忖。

议也没有受到影响,但他直到会议结束都无精打采,也很少开口。”

“他自己是怎解释这件事?”

“他说是因为过于紧张才不知所措。但觉得很奇怪,以前在规模更大会议上,更让人有压力报告,他都能稳重地完成,大家都说他不愧是同龄人中升职最快人。”

“是嘛,他升职最快?”

“因为过去他取得许多成果,业绩在营业部里也是最出色。不过因为这件事,公司高层对他印象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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