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打这久
儿,人就没救。”
汤川默然,草薙感觉有希望。“当事人已经来到东京,只要你方便,现在就可以去你那里。”
“唉,”汤川发出无可奈何叹息声,“真讨厌自己性格,无论如何都无法战胜好奇心和探究心。为什会有你这种朋友呢?”
“这就是命运啊!”
“先跟你讲清楚,”汤川说,“不相信命运,命运比圣诞老人还不可信。”
“不好意思,拒绝。你去找其他人吧。”汤川学语气冷淡地拒绝。
草薙早就料到他反应。“不要这说,能不能先听说明情况?你叫去找其他人,可是这种匪夷所思事,除你也没有人可以请教。”草薙将双脚搭在旁边椅子上,用没拿电话那只手挠着头。
“你错,不是除以外没有人,而是也不在你可以请教人之列。拜托你,别为这种事来找!”
“别这说呀。你不觉得这件事很有意思吗?心灵感应啊!在网上查过,科学家对心灵感应是否存在还没有得出结论,如果能弄清楚这件事,那可是世纪大发现。”
只听汤川哼声。“告诉你件事。科学家对幽灵是否存在也没有得出结论,尼斯湖水怪也是这样。不,在这种意义上,圣诞老人也是样。”
“谁知道呢。可以带当事人过去吧,今天怎样?”
“可以抽出时间。”
“好,让内海随后联系你说明详细情况。”说完,草薙挂电话,立刻抬头望向站在旁内海薰,“谈妥。”
“他果然提到幽灵和圣诞老人。”
“幸好你先给培训下,这还是第次在吵架中赢过他。话说回来,你竟然能猜到他会说什。”
“那问你,如果有幽灵照片,你会怎样?不想看看吗?如果有人说自己真见到圣诞老人,你不想解情况吗?如果不想,原因是什?难道不是因为已经认定那种东西不存在吗?这是科学家应该有态度吗?无论什事都站在中立立场进行研究人,才是真正科学家吧?这可是你常挂在嘴边话。”
“真让人吃惊啊。”面对草薙质问,汤川沉默片刻后说,“没想到你会这样反驳,对于你来说,算是很有逻辑性,你是在哪里磨炼辩论能力?”
“当然是在审讯室。最近嫌疑人中有许多口才好人。”
呼——电话那边传来汤川粗重鼻息。“有证人吗?只有当事人说法是不行。”
“有好几个,所以才能及时发现受害人。要是发现得稍微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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