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句话？”
“那句话是‘连在起’……”内海薰打开记事本，“春菜小姐是这样说
，自己和姐姐心现在仍连在起。姐姐看上去失去
意识，但大脑还在正常活动，输出各种信息。虽然无法解读那些信息含义令她很懊恼，但她知道姐姐现在很痛苦。”
“……真假？”
“听她话，汤川老师感兴趣起来，说要带她去其他地方检查。”
“怎样检查？”
草薙之前提议说，先把御厨春菜脑海里浮现男人脸画出来。
“还是有问题吗？”
“唔……”间宫沉吟，“这样给嫌疑人画像，万被媒体捅出去，怕是会舆论哗然。”
草薙无法否认。警视厅搜查科利用心灵感应进行犯罪调查？他脑海里浮现出这样标题。
“真是起棘手案子。如果受害人恢复意识就好办。”间宫叹息。
交道。”
“
认识他二十多年，还是完全不懂他在想什
。算，你先带两位御厨女士去帝都大学。她们现在在哪儿？”
“让她们在酒店等待消息。”
“你现在就出发，万汤川改变主意就麻烦。”
“好。”
“在另个房间等，没有亲眼看到。据汤川老师说，是使用种能探测到微弱电磁波仪器检查。当然，仪器原本用途与心灵感应无关。”
“检查结果如何？”
“似乎结果与般人不同。最后汤川老师说，希望她成为第十三研究室研究
傍晚，内海薰回到搜查本部。
“怎样？”草薙问。
“开始汤川老师明显不感兴趣，虽然问春菜小姐她们几个问题，但看得出来，他怀疑只是巧合。”
“听你口气，汤川后来态度有变化？”
“是。”内海薰重重点头，“春菜小姐句话，让汤川老师改变态度。”
目送内海薰离去后，草薙站起来。间宫坐在宽敞会议室前排，眉头紧锁，看着资料。
“安排两位御厨女士去汤川那里。”
间宫抬起头，噘着嘴。“是嘛。但愿伽利略老师能想出合理解释。要向上面报告案件概况，可是开头就难住。总不能写什心灵感应吧？更麻烦是，已经有新闻记者早早打探到消息，定是辖区警察局刑警泄露出去。真是，哪里都有嘴快家伙。要不多久，电视台也要找上门。”
“那件事怎办？就是嫌疑人肖像事。”
“那件事啊，”间宫伸手抵着额头，“跟肖像组讨论过，他们表示只要有必要，随时可以提供协助。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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