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便是后颈疼,他便彻底地失去意识。
宴云何好像做个很长梦,那梦相当旖旎,梦里他好像看见虞钦,又不像虞钦,虞钦不可能露出那副神情,又任由他放肆。
他睁开眼,看着熟悉卧室,每日都能瞧见床幔,坐起身来,低低地叹口气。
梦见虞钦次数并不少,只是这次好像内容有些刺激。
也不知道是不是憋久,怎能做出这样梦来。
绸缎贴身,完美地勾勒出臀峰曲线,宴云何动那几下,清晰地落在虞钦眼里。
捆住双臂布料,忽然被虞钦微重地拽起,肩膀关节泛起疼痛,宴云何闷哼声,睁开恍惚眼。
“宴淮阳,你喝是酒吗?”
这个问题哪怕是醉宴云何,都忍不住想要反驳,不是酒又是什。
酒意洒满他身,连带着肉色疤也泛起粉来,道斜长刀伤,越过背脊,停在尾椎,勉强避开那两个腰窝。
衣服,始作俑者是虞钦,他绑住失控宴云何,再次退开。
虞钦冷淡目光和红肿嘴唇,形成强烈反差。
昏暗环境,那目光像道鞭子抽在宴云何身上,非但没让他冷静下来,好像更失控。
宴云何嘴唇染着虞钦血,他伸出舌尖缓缓地舔过唇周,血味道并不好,他却妄想得到更多,哪怕知道再多液体,也浇不灭他身体里火。
“宴淮阳。”带着恼意声音,字顿地在他耳边响起。
宋文推开门,黑着脸给他端上醒酒汤:“周大
那道粉色印好似诱人去瞧,瞧那窄腰上还有动人之处。
指尖落在那最长疤,路往下摩挲。滑至尾端时,宴云何双臀轻轻颤抖起来,微微往上拱,就像被摸到痒处,忍不住想躲,又躲错方向。
“别摸。”他声音闷在被褥里,充满喑哑,听不分明。
虞钦声音仍然冷淡:“疼吗?”
要是疼就好,冰冷发忽然垂落下来,扫在他背上,于此同时,怪异烫抵在他腰窝处,他意识到是虞钦俯下身。
宴云何笑,他哼声:“好听,再叫次。”
然后他被粗,bao地翻过去,背脊肌肉因为双手被束,浮现出清晰形状。疤痕深浅,错落在皮肉上,他感觉到微凉指尖触碰在其中处伤疤。
力道很轻,仿佛怕这旧伤再次体会到当初疼痛。
宴云何脸颊埋进被里,虞钦气息充斥在他鼻腔,他焦躁地动动臀,有点难耐。
中裤绑带也松,只是完全靠那后臀起伏,勉强支撑着柔软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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