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哎’声,声音放软道:“不,可没有说三少爷您忍不,只是你上午还在发烧,不要为怄气和自己过不去,更何况这手套也不是,本身就是你给。”
顾三少爷想起来,星期五现在全身上下每件东西都是他给,不用白不用。
可边戴上手套,顾葭边又奇怪看着星期五,忽,他笑着说:“奇怪,总感觉你现在越来越管多,是错觉吗?”
星期五歪头:“是吗?”
“是啊,你失忆前莫不是个管家?”
星期五拉着顾葭手强硬给其戴上手套,面动作面说:“楼是没有安装热水汀,你以为什地方都有吗?楼大都是住不起高等病房人用房间,六七个病人挤在起,也挤不暖和。”
“……”好吧,顾葭实在是鲜少来医院,几乎都是请医生去公馆瞧病,说起看病,他想起自己早上发烧还没有给约翰森医生钱,回去后定要嘱咐小刘跑趟把诊费送上。
“那还有无用功呢?”顾葭非要问个清楚。
星期五道:“白俄来都是些什人你知道吗?”
顾葭抿抿唇,他该知道吗?
星期五摸摸下颚做认真思考状,说:“嗯,这也有可能。”
“所以你是个车夫兼管家?”顾三少爷乐,乐完又说,“算,不逗你,和你说,怀疑你可能真和那陆老板有什血缘关系,不然也不会长这样像,你会不会是他失散多年双胞胎兄弟?”
“陆老板有双胞胎兄弟吗?”星期五笑着反问。
“好像没有,所以才说是失
“都是来逃难,穷人。”
“穷人就不能用手套?”顾葭皱眉。
“并非如此,只是你穷都要去卖身,还会留着个不能填饱肚子昂贵手套吗?”星期五声音夹杂着冰冷理智,“如果是,会在得到手套第天就找个地方卖掉,你相当于送出去笔钱,而不是温暖。”
顾葭思索会儿,很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做无用功:“你这话说服不,做好事是因为想做,做开心,她只要接受好意,那这份心意也就传达过去,她想怎使用手套都是她权力,无权过问。”虽然说是这说,可顾葭心里已经没开心情绪,任何事情被剖析太过透彻,剩下便尽是毫无人情味东西。
顾葭心情不好,便也任性不愿意戴星期五给自己手套,直接摘下来,还给星期五,说:“真不需要,楼既然没有热水汀就没有吧,大家都忍得,还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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