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晾在枕边,指腹和指节透
另只手捏把被高傲球棒抽痛大腿,郁岸打个寒颤,不小心咬到昭然食指。
这下瞬间触发指尖触丝,无孔不入触丝如蚕丝将人包裹缠绕,寻找切入口向内疯长,郁岸身体各处感染蛋白被召唤苏醒,似乎无数小虫在体内陆续孵化爬动。
他痛苦地剧烈挣动起来,但身体被昭然缠住固定,动弹不得。
昭然抚摸全不带任何涩情意味,指尖从胸前匆匆掠过,片刻都不敢多停留,切行为只灌注着怪物原始野性和依赖,他想要享受和所渴望切太下流,负罪感约束着他不准这做。
他唇角贴在郁岸后颈,捕食习性使他咬住被手臂缠住活物颈侧,尖牙刺进皮肤,舔舐渗出血液,将分泌出带有棺木香黏液填入伤口,用以占有食物、圈划领地。
:“原来真有洁癖……洗干净才准上床……”
他从洗衣房里把烘干睡衣拿回来,卧室关着灯,他便能清楚地看见郁岸身上隐约黏着层紫色火焰,与狐狸酒保推来那杯“狐火”上火焰如出辙。
没想到只喝半杯,效果会这厉害。
郁岸侧身将裹成团被子夹在两腿之间,难耐地乱蹭。
昭然坐到床边用手背感受他额头温度,被他湿漉漉手握住,抓住救命稻草似不肯放开,贴到自己胸前,胸前太阳印记也在烧灼着他。
郁岸挣得越厉害就被缠得越狠,已经彻底沦为只黏在蛛网上飞蛾。
猩红双眼中漫上层水雾,昭然闭上眼睛,睫毛跟着抖动:“别推,你不是被逼迫,你喜欢多手怪物,是不是啊。”
郁岸艰难转过身,抬腿搭在昭然腰上,手臂搂着他,吻他嘴唇:“是。”
——
昭然在全黑环境下休息得很好,也或许精神和身体都太过疲惫,等太阳光透过厚实窗帘照在脸上,才缓缓睁开眼睛。
他平坦削薄小腹上,被骑士光箭射中伤口已经止血缝合,除疼痛仍在提醒着身体要小心移动外,从表面看痕迹已经很轻。
昭然手套上金属搭扣被崩开,郁岸叼起他左手食指将手套拽下来,舔他指腹和指根。
他屏住呼吸,想把手指抽离,又惊诧于他舌尖柔软,简直让他灵魂出窍。
“松口,不嫌脏嘛。”他在伸手不见五指环境中将郁岸表情看得清二楚,想要偏头避开视线,却迟迟移不开眼去。
他轻轻抽出手,侧躺到郁岸背后,把人圈在臂弯里,左手从郁岸身侧伸到胸前,指尖探进郁岸口中,夹住他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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