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然沉默下,点头:“对。”
“写日记人是吗?”
“是。”
“从没有写日记习惯,为什会写这些琐碎事情放进保险锁里呢。”
“嗯……不能说。”跟大哥发过誓,如果回答郁岸问题就相当于在陈述往事。
“原来挨这近只说这两个字。”郁岸偏头用嘴唇轻碰他颈侧,“但不样,说‘早上好,乖乖’。”
昭然揉揉他头发,咬着嘴唇不好意思地笑:“你天生不会害臊是吧。”
郁岸低下头,毛茸茸头顶蹭在他胸前,把桌上散落白纸戳齐,举起来给昭然看封面上项目名称——《杀老公计划书》主要研究方向是如何在茧里杀死昭然。
“……”昭然脸红但迷惑,扶着下巴轻咳,“说说你构想。”
“突破口在匿兰破茧之钉上。”郁岸翻开第页,“既然她能在茧内破除茧壳,就能带其他帮手进去,协助起围剿你,最后让匿兰破茧,其他人就能安然离开。”
着餍足粉色,皮手套整齐搭在床沿边,身边位置却空着。
昭然翻开被子骨碌从床上坐起来,看到趴在书桌前睡着人,空落心又立即被填满。
台灯还开着,大概很早就爬起来坐到这里,郁岸脸埋在灯光下,笼着层朦胧暖光,昭然隐约能模糊地分辨他纠紧眉头,宽松睡衣掉到半边肩膀下,自己尖齿刻痕加深成鲜红色。
昭然不由自主摸摸锯齿状牙齿,昨晚实在失控,怎会咬伤他。
除此之外,郁岸脖颈、手腕都留下暗红指痕,和些被触丝刺破微小针眼。
“嗯?”郁岸翻过身跪立在椅座里,双手搭在椅背上,“为什不能说?”
“呃,”
昭然点头:“说得好,但是人家凭什帮你,靠钱吗?茧内凶险,你要隐瞒吗?”
“所以要从与匿兰打好关系开始做起……”郁岸用笔帽蹭蹭脸颊,“还要积攒个能用得上小队。这个得从长计议。”
“大早上就在想这个呀。”
“还有别。”郁岸把从电视橱背面拿到日记按日期排列顺序,铺在桌面上,昭然粗略浏览内容,并没有表现得很惊讶。
“这三篇日记里频繁出现‘他’是指你吗?”
昨晚定累坏,疼坏。
“这是在写什……?”昭然双手撑到桌面上,小心从郁岸身边俯下身,探出头仔细瞧纸上内容。
郁岸忽然惊醒,懵懵仰起头,鼻尖蹭到昭然洁白脖颈上突起喉结。
昭然颤颤,心头开出小花被蜜蜂撩下。
“……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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