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信息量让沈恕消化会,大脑处理好后,才缓慢给出回应:“也不是不可能,虽然你从来没跟男人交往过。”
林志钧倒在沙发上:“怎知道舞台上好看女主角,也有可能是男生扮。还倒霉
对方屁股坐下,拿出烟刚递到嘴边,又停下来,烦躁地揉下头发。
这时候沈恕才发现,林志钧竟然头发也染色。
他基本猜到林志钧是吃错什药。
只听林志钧叹气道:“最近有个喜欢人,也是们学校,还没毕业,是博士生。”
“追到吗?”沈恕问。
他朋友少,清楚他对郁松年感觉更少。他需要个参谋,给他出点意见。
他们在常见个清吧碰面,女歌手在舞台上慵懒轻吟,闲客三两个分散而坐。
林志钧与他是高中同班,大学同校,这个酒吧还是他们大学那会经常来,离郁松年公寓不远街上。
林志钧来之前,沈恕正对着墙上画发呆。
他没什艺术细胞,审美更是灾难。所以除定制西装,他很少穿其他衣服。
06
很少笑人,旦笑起来总是让人惊讶。
沈恕清晰地看见郁松年露出很奇怪表情,好像被他吓到,眼睛微微睁大,直直地回望他。
下意识地,沈恕收起笑。
他其实看过自己笑起来模样,在其他人拍摄照片里,那张僵硬笑脸。
林志钧好像有些难以启齿,脸颊绯红,小声地说:“没追呢。”
沈恕:“她不喜欢年纪比她大?”
林志钧低落道:“他不喜欢男人。”
沈恕然道:“是同?”
林志钧声音压得更低:“不……他是异性恋,所以不喜欢男人。”
同样灾难,是他感情史。
与糟糕审美相同,他看人眼光也很差。这是林志钧说,甚至说出他找人都不怎样,还不如郁松年这种话。
林志钧推门而入,沈恕看见他今日穿件撞色卫衣,短裤搭配运动袜,瞧着比清吧里真正大学生还要像学生。
只是眼前林大学生略gay。
“你吃错药?”沈恕打量他穿着,林志钧打扮过于反常。
连林志钧都说,他笑得不好看。
沈恕收敛神情,克制地同郁松年说声晚安,便头也不回地上车。
说实话,沈恕觉得有些丢人。不管是这突如其来拥抱,还是最后没有忍住笑,理性被短暂抛弃,回笼后便带来后悔。
沈恕看到郁松年仍站在路边,望着他车方向,便踩下油门,疾驰而去。
路上他给林志钧打电话,约对方出来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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