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三十日晴
还有天,今年就过去。这是最倒霉年。想到明年还要过这种日子,简直要疯掉。想去个很远地方,像牧场之类,想过放牛牧马生活。可是要是走,大家都会很伤脑筋吧。又不想做任性事情,到底该怎办呢?
月日阴转雨
那家伙把亲戚们都叫到家里,说是要庆祝新年,其实无非是找个借口喝酒罢。果然,他大口喝起葡萄酒和威士忌。不过今天他倒没发酒疯,心情好得让
听这样说,沙也加陷入深思,之后几分钟都没说话。也保持着沉默。远方又有雷声轰鸣。
“不记得。”她低着头说,声音有些嘶哑,“想再找点佐证材料。”
“也对。”点点头,“不是要把这个想法强加于你,只是想说有这种可能性,供你做个参考而已。”
“会考虑。”她伸手拿起日记,“剩下已经不多。”
“是啊,但愿能找到什线索。”
景?”
“就是佑介被那男人,bao力殴打场面,还有印象吗?”
沙也加皱起眉头,不住眨着眼睛,最后摇摇头。
“好像看到过,不过记不清,也没准是在电视上看到……”
“也就是说这方面没留下什记忆啰?”
后面日记里,佑介每次都写到“那家伙”施加,bao力,以及他对“那家伙”憎恨。
到这年年底,少年下个决心。
十二月十日阴
已经忍无可忍。不想在这个家里再待下去,决定离家出走。去哪里呢,随便哪里都行,反正不想待在这里。把存款全部带上,搭电车远走高飞。不管什活都肯干,总比留在这种地方强。
然而这个计划似乎没有付诸实施,原因也没有明确交代。但看样子并不是打消冲动,佑介之后也不时表露出对离家出走强烈向往。
“嗯。”她点点头,不解地看着,“你想说什?”
踌躇下,舔舔嘴唇开口。
“虽说佑介年龄不算是幼儿,毕竟还是个孩子。这个孩子遭到‘那家伙’,bao力。另方面,‘沙也加’,也就是你当时频繁在他家出入,很可能亲眼目睹过施,bao场面。”
“然后那幕深深烙印在记忆里,影响性格,让成为个不知道如何爱孩子人—”沙也加用念书似口气说,然后眼神认真地望向,“你是想这说吧?”
“虽然遭受虐待不是你自己,但如果多次目睹这种场面,受到某种程度影响也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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