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出走?”
“差不多吧。”
“如果是这样,你不觉得太突兀吗?虽然他屡次提到想离家出走,但每次都显得很犹豫啊。”
“他说听到声音,而且是在深夜。这种时候听到诡异声音,般应该觉得很害怕才对。”
“可佑介写却是‘心情糟透’。”
“他还说想到这件事很可能每天都在发生,就恶心得要命。”
“也就是说……”
“嗯。”她瞥眼,低下头。
发毛,还给千块压岁钱。准备作为离家出走资金。不管他怎和颜悦色,都绝对不会上当。
月三日晴
今天冷得要命。出门时候,戴上妈妈新给织淡蓝色手套,很暖和。那家伙果然只老实两天,今天亲戚们离开后,那家伙突然又发飙,说们都看不起他,然后打脑袋,把妈妈也撞倒。到这个地步,只有离家出走。可还是很犹豫。不能自己个人逃走啊。
看来佑介没有离开家原因,是不忍心把母亲丢在家里。完全理解这种心情,不能理解反而是母亲态度。为什不阻止“那家伙”行为呢?如果阻止不,为什不搬出去呢?
从这里直到最后二月十日那篇日记,内容都大抵相同。既想离家出走,又不忍独自逃离,佑介内心直矛盾挣扎着。
叹口气。无可否认,佑介看到是父母性行为。这样看来,“那家伙”确是少年继父?
看完最后页,合上日记本。似乎是被少年情绪所感染,心情也很沉重。
“那……”轻轻捶捶腿,“日记们已经看过遍,接下来该做什呢?”
“是啊。”她盯着日记封底,提出个疑问,“为什日记写到这里就没呢?明明还有空白页啊。”
“或许写到这里,佑介就离开这个家吧。”
只有篇日记和其他地方略有不同,内容如下:
月二十九日晴
很在意昨天事,今天天什事都做不下去。这种感觉很不舒服。今晚还会发生那样事吗?或许直都发生着也说不定。昨天晚上起来上厕所时候,偶然注意到那种声音,很可能以前只是没听到而已。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恶心。心情糟透。今天放学回来,在院子里打个照面,马上就逃走。从明天起该怎做才好,还不知道。
心想,前天定发生什事,翻到前面页,却没有月二十八日日记。
“究竟发生什事,佑介看到什呢?”问沙也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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