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吧。谈论梦话是最无聊象征。”他自解嘲道,看麻由子眼,心想,她大概也会惊讶地笑起来吧。
可她并没有笑,反而停下切烤饼手,双杏核眼瞪得大大。
这动作她并未保持很久。在崇史问“你怎”之前,她已露出微笑。
“累吧?或许换换心情就好。”
“或许吧。”崇史点点头。
“梦和研究有什关系吗?”
“听说,那些找不到灵感小说家、画家之类,有时在做梦之后会茅塞顿开,觉得梦可以直接作为题材,然后就趁着还没忘记时匆匆记下来什。”
“这说,也在哪里听说过,研究遇到瓶颈汤川博士也是这样想出介子理论。不过,”崇史又摇摇头,“情况却是,睁开眼睛时早把所有东西都忘干净,连笔记都没法做。”
“你也没必要那懊悔。就说刚才说艺术家们吧,听说他们事后再读自己记下来那些东西,往往会觉得不可思议,不知当初为何会觉得有意思,结果最后就弃之。”
“上天启示之类,哪能那容易得到?对吧?”
下,就像是刚才醒来时让他觉得不对劲东西。究竟是什呢?他想。究竟是什让自己如此心神不宁?
“喂,你怎?”麻由子略显不安地问道。
崇史从杯子上抬起视线,说道:“小咖啡杯。”
“哎?什?”
“说小咖啡杯,就是盛浓咖啡之类小杯子。”
吃完早饭,把收拾桌子事交给麻由子后,崇史提前步走出家门。虽然从这栋公寓可步行去MAC,但若
崇史在烤饼上抹上黄油,切成小块后扔进嘴里。无论是火候还是柔软度,都跟麻由子平常做样。
崇史把手伸向咖啡杯,脑中忽然浮现出个场景:四个人在用咖啡杯碰杯。
“干杯。”崇史喃喃自语,“用咖啡杯在干杯,为什要这做呢,点都不记得……”
虽然前后场面是混沌,四个咖啡杯却能清晰地回忆起来。由于太过鲜明,甚至让人怀疑那不是梦。
不久,崇史扑哧声笑。
“这知道啊。杯子怎?”
“梦见那东西,就是这样……”崇史把咖啡杯举到眼前,盯着麻由子脸,“你似乎也在梦里。”
“什啊,什梦?”
“不知道,只是让惦念不已,似乎是颇有意味个梦。”崇史直摇头,“不行,怎也想不起来。”
麻由子这才长舒口气,嘴唇放松下来。“崇史,你最近满脑子都是研究,所以才产生那种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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