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树多,雾还没散,看上去还像早上。”裴之说。
“咳。”她清清嗓子,“湖边太阳很大。”
“抹防晒霜吗?”
裴之声音温和,仿佛猜到她意图,所以故意开些小玩笑,想让她别那紧张。
林朝夕原本鼓足勇气突然散去,只剩下说不清酸楚。
或许是门口有松鼠闲逛,也可能是院门口僧人看向镜头笑意太和善宁静,整座寺院仿佛完全独立于整个空间,是真正方外之地。
她跟着照片,和他们起进入寺院。
学生们谨遵拍照规定,进入寺院后,只拍山、树、檐角鸟和山巅云。
她看会短视频里拍尾锦鲤,裴之正扶着池塘边栏杆,恰好入镜。
她退回微信对话界面,点开和裴之对话框。上条记录,还是花卷走前他们起约饭那次。
时又跟着裴之总结出流程,思考可能会被问道刁钻问题,和他们该进行回答。
走神时候,她也会拿起手机,看看微信群里大家爬山进展。
今日天气很好,山中风和日丽,昨天,bao涨溪涧又平息下来,静谧流淌。
林朝夕看到张老王脱鞋踩水照片。当时阿光正在下游想尝尝溪水,总之下张照片就是两个打做团。
阳光从山林密匝叶片间筛下,有时林朝夕也会看到裴之入镜。他目光清亮明朗,柔和光斑落在他脸上。
她换个姿势握手机,湖风拂过她头发,她伸手把那些头发别到耳后,缓缓开口:“没有,忘。”
电话里传来很细微风声,裴之应该在走。他离略显喧闹人群越来越远,也在等她说话。
林朝夕:“接下来要说内容,无论什时候你觉得听不下去,或者难以接受,都可以直接挂断电话。”她深深吸口气,“真,在这里都没有关系,
林朝夕敲下几个字——有空聊聊吗?
湖边白浪拍岸,泡沫柔软,林朝夕等会儿,低头看回复,手机却突然振动。
来电显示“裴之”两个字让她有那刻手忙脚乱,不过按下接听键后,她又突然平静下来。
“早。”裴之说。
林朝夕握着手机,非常直男地说道:“其实不早,快中午。”
大约2个多小时候过后,整支队伍摸到南山寺门口。
微信群里开始刷山顶照片,南山寺前有两颗参天银杏,苍翠树冠倾覆如盖,宁静宏伟。
她转圈笔,在石头上伸个懒腰,放下笔记本,开始认真看照片。
和古刹前两株参天银杏相比,寺院本身显得并不起眼。
院墙暗黄,砖瓦陈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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