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裴之语气很淡,并没有松口气意思,他整理道,“你很关心,看到纸条后非常担心,却出于尊重考虑,必须亲口问。在深思熟虑后,你选择电话这种方式。旦对你问题感到难堪,可以直接挂断电话。你用这种方法,表现种让眼不见为净决心?”
“是,如果你挂电话,就直接买大巴票回家,保证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电话那头又静静,
电话那头又静静。
林朝夕已经做好裴之挂断电话准备,但却听到裴之声音响起:“难怪你会这样。”他说,“应该说对不起是,其实不用这严肃,那也只是种准备,很抱歉吓到你。”
林朝夕不知道该说什,湖水烟波浩渺,裴之居然反过来在安慰她。
“不太明白。”林朝夕说。
裴之顿顿,突然意识到什:“你没打纸条上电话?”
你不用在意。”
电话那头,裴之还是在走路,林朝夕甚至觉得他或许连脚步停滞瞬间都没有。
“你昨天说过,想上来点长明灯?”裴之很敏锐,他问,“现在,你因为有些可能令尴尬问题想问,为给选择不回答和以后不再理你机会,所以没有跟上来?”
“是。”
“谢谢,明白。”裴之说,“你可以问,没有问题。”
“没有。”
“为什?”
“什?”
“为什不拨电话?你可能直接得到答案,并能在事后假装什都不知道。”
“虽然这说太肉麻,但很关心你,看到话,就不能装作不知道啊。”裴之很难得这犀利,林朝夕只能认真回答,“而且其实拿着手机犹豫很久,但如果在你不知情情况下,擅自去打听你隐私,很显然没有在尊重你。”
林朝夕:“昨天下雨时候,你把外套借给。但是很抱歉,因为这个原因,意外看到你身上有些陈年旧伤。记得你是学mma,身上有淤青很正常,可是那些是刀伤啊,而且不像是手术留下。”
“是刀伤。”裴之说,“也确实不是因为手术。”
电话那头人如此冷静如常,林朝夕深深吸口气,只觉得难过:“知道,现在其实是打着关心你名义,试图探听你隐私,这很不恰当,甚至显得拙劣。但想夜,还是很想问两个问题:你到底怎,现在还好吗?”
“你看到那张纸条?”裴之忽然问道。
“是,也看到衣服里那张纸条,非常、非常对不起。”林朝夕没有找任何出于意外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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