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煦带着人亲亲热热地坐到对面,给他添堵似地同谢时冶说:“还不快点给老师敬个酒。”
谢时冶将帽子放在腿上,刚想把桌上白酒拿起,手背就被傅煦轻压下:“明天还有戏,啤酒就行。”
谢时冶听话地放下白酒,转成啤酒。
钟昌明:“……”
这不是在给他敬酒吗,难道敬什酒不是他说算?
傅煦将自己乱糟糟额发扎起来后,他看戴上自己帽子,头发顺滑地落在肩膀谢时冶,发觉对方就是在夜晚,却仍然气质出众,遮掩不光芒,道:“你再把帽子压低点。”
他伸手给谢时冶调整下,谢时冶动都不敢动,任凭他动作。
他嗅到傅煦帽子上残余洗发水味,好像还沾点烟味,微苦。
也许他该换款香烟牌子,换成傅煦抽那款。
他都不知道傅煦什时候抽烟。
傅煦这个逆徒!
明明九年前还不抽。
钟昌明点桌子烧烤,跟蒋胜已经喝开,只等傅煦什时候到。
没想到傅煦不是个人来,身后还跟个帽子压得低低男人。
钟昌明刚开始还没认出来,因为喝得有点醉。
等谢时冶将帽子掀开,钟昌明对眼珠子差点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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