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下意识握住傅煦手腕:“好像有。”
他脸颊被泪沾湿,傅煦每次呼吸都清晰地拂在他脸上,热热。
就这揉会,谢时冶终于感觉到隐形眼镜归位。他握握傅煦手腕:“好像可以。”
傅煦没有马上起身:“睁开眼睛看看。”
谢时冶便睁开,他眼睛里充满
这事傅煦有经验:“也试过这样,后来揉下来,你现在还好吗?”
谢时冶放下手,右眼紧紧闭着,不断地在流泪,很明显,他情况不好。
傅煦当机立断:“你眼药水在哪。”
谢时冶右手粗,bao地揉着眼皮,想要将隐形揉下来:“在包里,灰色那个双肩包,最底下拉链口袋里。”
傅煦留下句:“别揉,越用力眼睛越疼。”说罢他快步出浴室,找到那个双肩包,取来眼药水再回到浴室。
还是在谢时冶房间换衣服,只是这次谢时冶在浴室里卸妆,傅煦在外面换。
傅煦穿好衣服后,便坐下来拿出手机看阵。这时浴室里谢时冶轻轻地啊声,声音也不大,傅煦却听到。
他心情虽然不佳,但感激刚才谢时冶对自己帮助。
其实谢时冶没必要得罪那个记者,媒体人与艺人之间关系很微妙,是把双刃剑,时好时坏,但打好关系总好过关系糟糕,天天负面新闻缠身。
虽然谢时冶刚刚帮那下不至于到那种地步,他相信蒋胜也会处理好这件事情。可在这个圈子里,有这样帮助你个人,总是让人心头熨贴。
谢时冶只比他矮点,于是傅煦让人坐到马桶盖上,替他查看下右眼情况。
靠得近,傅煦就闻到淡淡得柚子味,也不知道谢时冶在脸上涂什,怪香。
谢时冶眼睛是真不舒服,右眼不断被刺激分泌泪水,只有左眼勉强视物。
因为给他查看眼睛,傅煦靠得极近,手指轻柔地微微打开他右眼皮,看下:“很红啊,先滴点眼药水?”
谢时冶只能点头,眼药水进入眼球并不能缓解多少,傅煦手捧着他脸,手给他轻轻揉动着眼皮,问他:“有感觉它下来点吗?”
他主动走到浴室外面,询问:“怎?”
谢时冶已经卸好妆,额发被个蓝色小发卡夹起来,未干水珠顺着他脸颊滴到衣服上。
他单手捂着右眼:“隐形眼镜……好像进去。”
傅煦并没有近视,但他戴过隐形眼镜,演戏造型需要。
也曾试过隐形眼镜翻进眼皮里情况,那是因为戴时间太长,眼球过于干涩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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