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想也不想:“不方便,你早点睡,不用等。”
说罢他潇洒地走,傅煦对他礼貌地笑下,也跟着走。
阳阳艰难地抱着衣服,站在房间门口,看着两个人背影,可怜弱小又无助,第无数次怀疑自己会被高良炒鱿鱼。
到地下停车场,谢时冶才想起问傅煦去哪吃,虽然是他先提,但这附近哪家烧烤好吃,他还真不知道。
直到上车,傅煦开车,见人直接将手机放在支架上,导航已经开启,谢时冶
投影仪必须在光线极暗地方才能看得清,久而久之,就近视。
他看某人眼,心想罪魁祸首问他为什近视,他倒是想继续加深度数,可是某人后来退圈,想看也没得看。
戴上帽子,换上件卫衣,谢时冶还背个包,口罩湿巾钱包口香糖充电宝,还有支柚子味唇膏。
傅煦眉梢微挑,这下他可算知道柚子味是从哪来。
两个人出房间,正好撞上阳阳。阳阳抱着堆衣服,眼巴巴地看着谢时冶和傅煦:“谢哥你去哪?”
泪水,很湿润,落满浴室灯光,亮晶晶,里面倒映出傅煦脸颊。
他本能地眨下眼睛,眼泪便落出眼眶,从睫毛上坠落,砸向傅煦指尖。
这时候傅煦才发现,谢时冶连鼻头都红,因为眼睛不适,哭出来。
谢时冶就觉得丢人,这时两颊湿润被傅煦有点粗糙掌心抹,傅煦轻笑道:“好,不哭。”语气跟哄孩子似。
谢时冶抽出旁纸巾擦脸,红着只眼睛认真反驳:“这不是哭,只是生理性盐水。”
高良才给他打电话,跟他千叮咛万嘱咐,让他看紧谢时冶,别再跟傅影帝搅和在起。
阳阳觉得高良总是在操心谢时冶,像操心自家白菜,天天防着人偷。
但是偷白菜这事吧,防得再紧,也架不住白菜自己长脚跟人跑啊。
谢白菜拍拍阳阳肩膀:“出去吃个宵夜。”
阳阳继续眼巴巴地看着谢明星:“方便带上吗?”
傅煦笑吟吟,将双手摊在谢时冶面前:“好吧,手上全是你生理性盐水。”
谢时冶无奈,他连抽几张纸巾,压进傅煦手掌里:“给,自己擦。”
说完他重新对着镜子摘下隐形,滴眼药水,再换上框架眼镜。
傅煦问:“你近视?记得你大学时候不近视啊?”
谢时冶心想,那时候当然不近视,后来有事没事刷手机,有档期就没日没夜补某人电影,补某人综艺,补某人采访,还都用投影仪,将某人脸放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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