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鼻尖汗,还闷哼声。
傅煦动作停,很快,他便继续演下去。他们两个好似谁也没看见,刚刚被铁链勾到那处,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将衣服挺出个小点。
师弟搂着他大笑:“师哥诶,别害怕,会把全天下好东西都给你,只要有,都给你。”
戏是正经戏,又不是那正经。
例如白起风要伸手到白长安衣服里,掏怀表动作就足够磨人。
谢时冶靠在那方木椅上,背脊抵住坚硬红木,身前是坐在书桌上傅煦。
傅煦此时已经是短发造型,用他自身发型就可以。因为是便装,额发松散地垂落下来,低下头时,能掩盖几分神色。
怀表确实很冰,滑进衣服里时候,让他汗毛倒立,被冷得颤。
开拍时候,周围都是炙热灯,将他们两个密不透风地裹起来。
很快,谢时冶便出身汗,傅煦将身子压下来,手伸进他衣服里。
指腹从胸骨那处快速落下,因为看不见,只能凭着感觉摸索,路往下伸。衣服隆起,显现出那手形状,起伏之间,最终碰到那枚怀表。
只是取出来时候,链子勾到谢时冶右边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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