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静静地看着傅煦,他不会做什,再喜欢也知道有些界限不可逾越。
心里痴心妄想也就罢,真做出不可挽回事情,他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他手指隔空抚摸傅煦嘴唇,按在自己唇上,接个无法触碰吻。
谢时冶轻轻叹气,如果傅煦现在醒着,会发现他神情跟那晚上在江边模样,面目忧郁,轻声叹息。
不再是对着那根连主人都不知道皮筋,而是对着他。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傅煦床前,发现这人带着耳塞,大概也是什都听不见。呼吸绵长,睡姿乖巧安静。
傅煦只手搭在被子上,放松地舒展着。谢时冶隔空覆盖在那手上,看着影子叠住皮肤,有种虚无快乐。
他自娱自乐地玩会,本来是去看傅煦脸。目光游走,却意外地发现对方锁骨上空荡荡,没有项链,也没有戒指。
是什时候没有?谢时冶没注意到。
自从在傅煦戴上戒指项链那天,他眼睛就对傅煦脖颈和锁骨有应激反应,轻易不会往他脖子上看,害怕看见那项链,心脏会疼。
板,马上风水轮流转,说他耍大牌,连名导面子都不给,这可比导演骂演员严重多。
他看得透彻,更何况这件事从根源上说,本就是他错。
谢时冶慢慢地闭上眼睛,他傅煦都来到底跟他说什,都记不得,他思维逐渐混沌,感知迟缓,昏昏沉沉中,他竟然睡着。
彻底失去意识前,他好像感觉到脸颊有些痒。
像是被人指尖轻轻拂过,温柔得紧。
他无声启唇,
逃避久,连那痛苦源头什时候消失都不知道。
那些翻来覆去烂在心里念头,又涌上心头。
如果傅煦没有结婚就好,如果傅煦没有喜欢其他人就好。
如果他不喜欢傅煦……就好。
前者是不能改变事实,后者是无力改变心意。
等再次惊醒,谢时冶还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哪,他平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张毛毯,客厅里已经没人,只有盏小灯微微亮着。
他坐会,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傅煦房间里睡着,他拿起手机,看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半。
谢时冶将被子叠好,再口气将冷透牛奶饮而尽,这可是傅煦亲手倒给他,不能浪费。
他轻手轻脚地想要走,经过主卧门口时候,门没关,他鬼迷心窍地往里面看眼,傅煦睡觉竟然是开着盏床头灯,再戴着眼罩睡。
让谢时冶有点想笑,开灯又戴眼罩,意义在哪,真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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