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鲜活，藏也藏不住。
“你
回答呢？”他眯起
双狐狸眼，明知故问道。
尹辞忍不住苦笑。自己八成也疯
，要
就是绝望得还不够……要扑火本就是飞蛾本能，他早已将那丝向往刻进骨子，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放手。不知为何，时敬之“知情”于此时化矛为盾，他非但不觉得天意残酷，反而比之前还要心安。
胸口烧灼感不仅没有散去，连带着他整个人都燃烧起来。三月春风被衬成凉风，裹得人毛发倒竖，如入清潭。
最后次，尹辞想。如果这是他最后次反抗天命，似乎也不错。
“回答？还用问？”
尹辞仍用手臂箍着时敬之腰，又添几分力度。他特地腾出只手，抚上时敬之嘴唇，再次感受番那份温软。后者轻轻咬咬他指尖，张脸后知后觉地起层薄红。
“
不做你神仙，不做你怪物。”尹辞舒口悠长气，“……也不想只做你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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