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被赋予太多政治意义,这是个至关重要身份,和许多东西密切相关,却唯独与他本身是谁没有太多关系。
谢珩如此干脆平淡反应,反倒令谢照有片刻失语,竟是不知道该句说什。
谢照道:“难怪当初他在盛京时,你就直对他照顾有加。”看谢珩这副样子,他显然早就知道李稚就是赵衡,他竟是言不发地替对方遮掩下来,正在这短暂沉默中,又个离奇念头倏然从谢照脑海中划过去,李稚若是没死,十三州封锁城关搜寻广阳王府余孽那段时日,他个还算有名罪臣,绝不可能悄无声息地逃离京畿去往外地,联想到谢珩甚至还特意在雍州待过几个月,他盯着谢珩半晌,低声道:“你亲手放走他。”
谢珩没有否认。
谢照声音莫名显得低哑,“你放走他,如今他回来屠杀士族,这其中也包括你在内。”
谢珩神情仍是没有任何变化,雪花映着黯淡烛光吹落檐下,朦朦胧胧,令人看不穿那刻他在想些什,他将那封书信轻轻放回去。谢照也没有再说话,两代政客立坐,深夜庭院重新恢复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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