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于小橙掰着手指细数，“白教官长得帅，实力又强，每次出任务都会保护
们，是个很靠得住
人啊。”
哈克皱眉：“你不知道他是个实验体吗。”
于小橙忽然噎住，怔怔看着他。
哈克露出挑拨得逞笑容：“原来真不知道？看来他把你们都骗
，还以为你们真接受
个实验体当教官。”
“不信。”
“要是真杀他，你会弄死吧。”哈克讥讽笑道，“神使，现在谁都知道你跟人类是伙，你出名，你背叛们。”
“你这
想就太狭隘。”白楚年随便拿起根笔在指间无聊地转，“们种族是研究所赋予，们生来目也是研究所划定，你要是觉得生来就应该满手鲜血，就是遵循着研究所设定活着，反而不自由。
只是在做喜欢做事而已，完成任务，得到钱和夸奖，然后买东西，去玩。哦对，昨天和老婆去椰子岛上约会，那个岛不叫椰子岛，因为整个岛上只有棵椰子树，所以给它起名叫椰子岛。”
“……？你到底想说什？”
“教官，水来。”于小橙端着杯柠檬水回来，白楚年却起身走，接过他柠檬水，拍拍他肩膀：“不错，继续努力，很有天分。”
于小橙嫌他写得丑，气得把住哈克手，教他怎写得横平竖直。
哈克托着腮，看似专注写字，其实眼角余光全放在于小橙脸上。
白楚年敲敲门，他们俩同回头看过来，于小橙见教官回来，站直身子敬个礼。
“小橙子去给倒杯柠檬水去。”白楚年说。
“哦好。”于小橙转身跑出去。
“那你去问他，看他怎回答你
“是！谢谢教官！”
目送教官离开，于小橙脸骄傲坐下来，心情很好地喝口柠檬水。
哈克看着他：“你喜欢他？”
于小橙瞥他眼：“们都喜欢白教官。”
哈克莫名其妙：“为啥？图他拳打爆别人头？图他张狂自负还变态？”
白楚年从桌子底下拉出把椅子，坐下来，跷起腿，双手搭在扶手上，面对着哈克。
哈克收敛刚刚放松神态，警惕轻佻地注视着白楚年：“干什。”
白楚年笑笑：“没干什啊，过来看看你。这几天感觉怎样？”
“发现有些人类也很可爱。”哈克不由自主地摸摸刚被于小橙扶着写字手，“很软，说不定什时候就会死掉，虽然他在训练场上打败，但他依然脆弱。不够警惕，反应也慢，有太多机会杀他。”
“为什没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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