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停住脚步，打开邮件快速浏览
遍。
“sow防火墙所在
韶金公馆被不明势力突袭，成员受到重创，速回。”
“呃，没……”于小橙也觉得，仅仅因为个犯人片面之词和挑拨离间就怀疑长官实在放肆。
“你想问什
都会回答真话。”白楚年蹲下来，吸管被他咬得满是牙印。
“嗯……”于小橙轻轻踢踢地上小石子，“白教官会直保护们，对吧。”
“嗯？当然不对，费心教你们带你们，又不是为给你们当保镖。”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于小橙最终放弃措辞，语无伦次地说，“想说是，相信白教官你，心里是爱着们，们也都爱着你。”
。”
“你少说废话，快写字。”于小橙敲敲他桌面，自己沉默下来，在桌边坐好会儿。
他想很久，还是追出去。
地下训练场只有唯个出口，于小橙匆匆跑出来，东张西望寻找白楚年身影。
“找呢？”背后响起白楚年声音。
白楚年怔怔，捏扁空塑料杯，笑声：“说啥呢，傻帽样。”
“没事多看看书，往你装满空气小脑瓜里塞点有用东西。”白楚年手搭在他头上，揉揉，“走。”
于小橙愣愣摸摸刚刚被教官摸过头，对着白楚年背影大声喊：“白教官，喜欢你！和萤都是！蚜虫岛同学们也是！”
白楚年脚步顿下，唇角翘翘，大步流星地走。
手腕上电子屏亮起来，是IOA发来加密邮件。
白楚年单手插兜靠守着武装值岗出口边，手里拿着喝到半柠檬水，举起来晃晃：“过来。”
于小橙匆匆跑过去，跟上白楚年。
白楚年边吸柠檬水边走到个训练场后方，个偏僻空地上，停下来斜靠在墙壁下。
于小橙紧跟着走过去，背着手靠在白楚年身边。虽然听到不好传闻，他还是习惯性贴近白楚年站着，这种安全感是经年相处才出现，不会说消失就消失。
“你想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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