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从尚未愈合伤口中,隐约看见不是鲜红血肉,而是深蓝色、涌动洋流。
“你摸。”兰波抓住白楚年手,带着他指尖接触自己伤口,缓缓向伤口内伸进去。
白楚年瞪大眼睛:“别!你疼啊!”
“不疼,只要不是死海心岩,不会受伤。”兰波攥着他手腕,轻声道,“你闭上眼睛,能摸到好东西。”
白楚年心有余悸,但还是听话闭上眼睛,他感到自己手被股冷冽海水轻轻冲刷着,兰波身体里并非充满血肉和器官,而是更为圣洁温柔——海。
,闷声哼哼:“如果有个原子弹还有分钟就在脸前爆炸而只能说句话会说别救谢谢。”
“哎算。”白楚年把脑袋从枕头底下抽出来,不放心地掀开兰波衣摆,“真没事吧,你解开看看伤口怎样。”
兰波脱掉上衣,用水化钢刀铰开身上绷带,条条解开。
“看吧。”
他背后覆盖着满背火焰狮纹,是白楚年在他身上留下永久标记,狮纹下压着去不掉疤痕,但由于狮子标记张狂鲜艳,在它覆盖下那些暗淡伤疤已经看不清。
清冷水流穿过指尖,白楚年感到自己触摸到无垠虚空,内心宁静下来,呼吸都变得平稳。
忽然,指尖似乎碰到个坚硬,布满棱角东西,很冷,比周围温度要低上许多,似乎是块矿石。白楚年沿着矿石边缘抚摸,摸到左上方,发现它缺角。
缺口形状就和白楚年此时戴在耳上鱼骨耳钉上镶嵌矿石样。
“这是心脏,也是整个星球上水源源头。之前掰下过小块给你。”兰波贴近他,在他耳边轻笑,“这是最宝贵东西,人类会说‘使命’,这个词很贴切。”
兰波带着他抽出手,白楚年诧异地看着自己手,上面没有沾血,也没有沾水,但皮肤上细纹变得非常淡,指甲长
绷带条条落到床上,即使是最内层绷带也没沾上多少血污,最后层绷带被兰波掀开后,白楚年就看见他胸前伤口。
这是道贯穿伤,从后背直捅穿胸骨,换做人类,即使不是死海心岩刀这种致命武器造成伤势,也难逃死,而兰波竟然还能与他谈笑风生。
而他伤口也与普通人伤口不同,切口边缘整齐平滑,血污全部被净化掉,周围皮肤也是干净洁白。
“哎……”白楚年心疼地连连伸手,又不敢碰痛他。
“身体也很有趣,给你看。”兰波搂着他脖颈让他低头凑到自己伤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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