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是兰波过来开门,门开,里面就冲出股白刺玫与白兰地交缠黏腻气味,韩行谦就知道他们在自己家里干什,深深叹口气,头痛道:“办公室和家是有什特别吸引你们地方吗?”
兰波心情不错,翘起唇角:“那你想要什赏赐。”
“得,上次你给老师扔枚汉朝文物,给他老人家吓坏。”韩行谦少见他笑,不免被这明艳容颜晃下眼睛,兰波确好看,有种超然物外美和贵气。
他直接跟兰波上楼,顺便问:“他现在在睡吗?”
“醒。在阳台吹风。”
长大截。
“怎样,很好玩吧。”兰波用水化钢剪刀给他剪短指甲,“生者之心,生命之源,和赠予你死海心岩是相反。”
“好家伙,不起……”白楚年惊讶地对比下自己两只手,刚抽出来那只手看上去和新生儿般,平滑洁白,手上枪茧和疤痕都消失。
他拿来药箱,拆开袋新绷带,给兰波细细地贴合皮肤把伤口缠好,在侧腰位置打个精致小蝴蝶结,然后把兰波抱到两腿之间,盘起腿圈住他,下巴搁在他肩头,沮丧地蹭蹭。
“你怎还难受,都说不痛。”兰波抬手揉他脸,“很努力哄你高兴。”
兰波推开卧室门,由于阳台门窗都大敞着,里面信息素气味都散得差不多,白楚年站在阳台栏杆边,背对着他们,似乎在专注地盯着落在栏杆上两只麻雀。
“小白。”韩行谦叫他声,但白楚年没反应。
兰波也觉察出异样,快步朝阳台走过去,白楚年左手却已经被狮爪取代,出手速度极快,把按住栏杆上只麻雀,麻雀当即被他利爪捅穿,白楚年蹲下来,把半死不活麻雀塞进吞下去,舔舔爪尖血
“不知道。你想证明你不会死,但更觉得你脆弱。你不像是现实中生物,不会是自己妄想出来吧,有点怕怎回事。”白楚年释放着安抚信息素,让他伤口能愈合得更快,“不用哄,睡醒时候睁眼就看见你最高兴。”
兰波又笑出声,转过身坐在白楚年胯上,双手搭着他脖颈,偏头亲他嘴唇,舌尖挑动他齿尖:“obe?”
白楚年喉结动动。
楼下门铃忽然响,两人兴致被打断,白楚年才记起这是韩哥家,在他床上太放肆等回去肯定又要被他教训。
韩行谦收到兰波发来消息,说白楚年已经恢复人形拟态,于是放下手头工作带上药剂和监测仪器开车往这边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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