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庄珝轻道。
叶勉哼地声往边挪挪,庄珝也紧跟过去,在他颈间拱拱。
两人都没说话,室内瞬间静下来,只有屋外雨声阵阵,叶勉只觉着庄珝呼吸声却愈加重起来。
叶勉见他认真,便也不知不觉地收起之前搪塞之心。让他觉得难得是,庄珝见他他字竟也没有出言讥讽,倒是又鼓励他写上几个,在旁仔细地看他运腕、推笔姿势,再分析纠正。
叶勉暗暗地松口气,之前叶侍郎前后给请两个书法先生,见他如此年纪下笔竟不如刚开蒙两年稚童,便直言他在此道上没有悟性,其中人甚至第回见他写字便与旁叶侍郎当面请辞,只说这样学生,他无法教授。同窗们也经常拿此事调侃,虽
“做给你”叶勉嗤他声,道:“伺候你晚上还真把当你奴才,倒真敢想。”
“上回在桃溪庄你给魏昂渊他们几人煮面,却没有分。”
“分你?那回没捧着面碗扣你脸上是因着怕你,如今你再如此欺负试试?”
“你现下不怕。”
“怕你个鬼”
他暖暖脾胃。
如此折腾晚上,俩人歇下时已近两更,蛰杀药粉撒在伤口上都不肯抖下眼皮庄珝却突然娇气起来,定要半边身子趴在他身上才肯睡,只说这屋子里气味难闻很,他要如此才好受些。
叶勉忌着他背后刚刚止血鞭伤,也不敢使蛮力去挣,无力道:“刚刚想想,上辈子撒手人寰之前确实没欠哪个银钱没还,您是不是找错人来讨债?”
庄珝在他颈间满足地嗅嗅,口里轻道:“上辈子事你还记得?”
叶勉歪着脖子躲躲,“当然记着。”
“因为你知道倾心你。”
叶勉:“”
庄珝在他颈窝间轻笑,“还说你不是来寻讨债。”
“”叶勉被他噎得时说不出话,最后只嘟囔道:“谁稀罕。”
“稀罕,”庄珝轻道。
“既如此,那你再想想,有没有哪个欠你银钱还没还?”
叶勉果真仔细想想,回忆道:“没有,只有个穷小子穷得恨不得每日都要啃馒头咸菜,看他可怜连着请他吃两年鸡蛋灌饼,他说他日后定要还。”
“既如此,那人就是。”
“嗯?”叶勉反应过来后“嘶”声,质问道:“你什意思啊?你如此无缘无故地来京城折磨,倒说是找你讨债,还这人讲不讲道理”
庄珝有没回答他,却问道:“鸡蛋灌饼是什吃食?也要吃,你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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