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喂食尸块或鲜肉只会让花
颜色变深，它没有半点结果迹象。为
人工授粉，唐亦步拨弄半天花蕊，最后冲它打个喷嚏，它才继续用根系啃噬尸块，慢悠悠地结出果实。
醋栗似小串果实，看上去和他们在医院所见并无区别。
“不对。”阮闲说道。
“嗯？”唐亦步揉揉鼻子，声音有点闷。
“和医院废墟那些味道不
样。”阮闲揪下枚荧绿色果实，“这株果实气味淡很多。”
。”唐亦步言简意赅。
“会儿
给你抽管血。”阮闲冷淡地表示，耳根有点发烫。
这理由并不难猜，他们有过更亲密行为。他不是没有被对方亲吻过，可那时他只觉得愤怒，现在自己依旧愤怒，但愤怒中多些不确定恐惧。
阮闲无法分辨它们来源，只是采取最为直接解决方式——他站得离唐亦步远些。
唐亦步似乎无法理解自家搭档这种舍近求远做法，他舔舔沾上嘴唇血渍，将注意力集中回那株继续生长明灭草——得到更多血肉后，那株嫩芽又兴高采烈地长高点。
唐亦步直接把阮闲指尖那颗叼进嘴里，嚼嚼。“迷幻成分比萤火虫浓十点五倍。”
“至少现在们知道升上楼那些人去哪——这东西还挺好种植，喂够肉就可以。上楼那五十九人很可能已经成养料。”
阮闲给自己换双手套，白大褂没有沾上点尸水或血迹。
“不过极乐号保守估计有八百人左右。单靠这种方法生产萤火虫，除非源源不断地供应尸体，不然产量绝对跟不上。”
“来源肯定不止那些人。俘虏、意外死亡人、人以外其他动物，理论上都能用来培植明灭草。外派人没回来啊，俘虏被处决啊……借口很好找。”唐亦
阮闲做几组对照，几乎每次得到结果都样。足够养料，较高浓度迷幻成分，外加点点穿梭剂成分为引子。只要符合条件，明灭草就必定会长出来。
这东西就像被编入某种简单程序，给多少吃多少，吃多少长多少，效果立竿见影。
另边唐亦步已经打开小笼，捏只试药鼠出来：“如果你不打算切掉自己手掌喂它，建议换点别。”
“等等。”阮闲只手制止唐亦步，不顾冲入鼻子腐臭，从边垃圾桶中翻出几只鼠尸和畸形幼鼠。他将那堆尸体熟练地剖开，扔给明灭草。
得到足够尸体，明灭草只用半分钟便长成半人多高。植株顶端冒出肉红色小花，花朵散发出丝难闻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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