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感觉吗？”唐亦步突然开口，语气十分温和，更像是温柔
心理医生在咨询病人。直到那仿生人蹲在男人面前，阮闲和余乐才确定对方不是在跟自己说话。“他们是你同类，而你在伤害他们。”
“你挖出他们脑子，往剩余躯体里塞上电子脑，然后再用其他同类人格资料灌注进去。直到电子脑被重置，他们都会认定自己是人类——你对此没有什
感想吗？”
“你又是哪里来婊子？”男人吐
口带血口水，“脸不错，虽然结实点，个头有点超标。但
想还是会有很多人想要让你——操你妈！”
阮闲
脚跺上对方手指，男人痛嚎声。
“回答问题。”他面无表情地表示。
术台上那具躯体。
那具年轻躯体不着寸缕，毫无生机地俯卧在冰冷手术台上。他头壳敞开，头骨边缘被粗糙加工过，包极薄金属边，外加内置转动轴。空空如也头颅内涂层指甲厚凝胶，其中闪烁蓝色光丝分外惹眼。
躯体后脑接近颈椎位置则接着个拳头大装置，像个闪着金属光泽肿瘤那样趴在少年后颈，它发出嘶嘶运转声，为数不多显示灯以呼吸频率闪着蓝光——很可能是维持基本生命功能脑干替代品。
那个电子脑还浸泡在浅蓝色溶液里，躯体头颅上开口刚好够把它塞进去，如同等待电池电池空位。手术台上机械已经被激活，细长金属脚绷得笔直，末端针尖蓄势待发。
“这生意比想还要膈应人。”老余给男人脚，“净对小孩和女人下手，没种东西。”
“又是个小美人，明白，明白。隐形眼镜搞得不错。”男人痛到扭曲脸上出现丝笑意，“你俩是从店里跑出去是吧？想来追求点平等和正义？只不过是活死人加上破铜烂铁，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余乐翻个白眼。
“回答问
男人呜呜地咆哮几声，老余挑挑眉，扯掉男人嘴里抹布。
见敌不寡众，男人倒也没叫嚷，只是呲起满是血牙：“你这种也卖不出去，放心。”
“是咯，老子怎看都不像软柿子。某些人就喜欢碾碎软柿子感觉，对不？”老余用刀顺着男人颈部割着，血很快顺着浅浅伤口流上地板，男人艰难地吞口唾沫，喉结上下滑动。“怎样，你们老板有没有什新交代，说来听听？”
“说你妈。”男人冷笑，“钱老大可是们……呃！”
余乐又干脆利落地来脚：“记得们有将近小时陪你耗，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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