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脸色变
，面上透出深重畏惧：“不、不可能……你不可能有那种技术……”
“要赌
把吗？”阮闲把拉出注射机械操作光屏，迅速分析它使用方式。“老余，把
们朋友搬上来，多好实践机会。”
余乐眉头拧得很紧。
“……钱庚让们拍下每个来店里客人，看有没有生客。顺便处理掉半数以上商品，打包好脑子，随时准备离开。”男人声音变调，“店里有3个老式电子脑，外加117个仿制脑在工作。地下室里作为备用就这些，先生，别都好说，您先把那东西关掉——”
“谢谢您合作。”阮闲关掉操作光屏，男人松口气。
题。”阮闲再次重申，碾在对方手指上脚用些力道。
“真抱歉，注射过痛觉耐受加强。血管里那些可爱小东西可不会让轻易开口——听着，要是你们就此停手，还能给你俩找些温柔点客人。性格和外貌结合不错，钱老大不会轻易让改。”
男人脸上扭曲慢慢消失，讥讽笑容越来越浓。
“还有你，给谁出头呢？同类怎
，这行当得有几千年吧，又不是头遭。世界完蛋前，奴隶都还没有完全消失，现在倒要来道德考试，您也配？”
说罢他转向唐亦步：“没有什同类不同类狗屁问题，说得跟人类出现以来到处都是儿童乐园似。人对人种族屠杀也不少，真当每个参与人都是疯子？特别时期特别对策，反正是没觉得哪里不得劲，现在世道还更疯呢。”
“道德考试。”余乐哼哼两声，“说实话，想也及不格。”
“您答案很动人。”阮闲拿开脚，瞥眼手术台上机械。“靠长篇大论拖延时间还是免。现在轮到来问，你们店里现在工作有多少仿制脑，多少老式电子脑。顺便告知下钱庚动向，多谢。”
“可以倒是可以，只要你陪晚上——”
“这个机械是用来给电子脑注入人格数据吧。”唐亦步表情有点僵硬，阮闲却没有半点怒色。他踱到手术台前。“猜你们用它刺入电子脑，将特定电刺激高频输进相应区域。但实际上，如果操作得当，电信号稍作调整，人脑和电子脑差别也不算太大。”
他把那具躯体抱下来，让它倚着架子，拍拍空下来手术床。唐亦步会意地取下男人手腕上腕环，轻车熟路地破解，弄开光屏。“刚刚你想挑什人格来着？没有末日记忆好孩子？你说要是把套完整人格数据打入你脑子，猜猜看会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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