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玄感觉到孟长青呼吸混乱起来,他比自己要兴奋很多。李道玄不由得轻轻失笑,按住孟长青解着他道服手,低头继续吻着他。
山道上,大雪纷飞,玄武弟子们三三两两地坐在阶前等着天亮,期待着两日后东临道会。有弟子说起玄武宗往事,说黄祖斩巨兽立道,悬剑洞明大殿,说起那东临海底巨鲸,又说起那遥远山外。有人说要自己要做当世第剑修,有人说自己要走遍四海传道人间,旁小师弟摇摇头说他不下山,说人间到处都是会吃人妖魔和鬼怪,其他玄武弟子都笑。他们起枕着手臂躺在山阶上看着下雪夜空,这天地是这样广阔,人又是这渺小,人生百年三万六千天,道者还要再加百年又百年,孤独啊,真是孤独啊。
眼见着那雪大朵大朵地飘落下来,个弟子伸出手在空中抓下。
也不知过多久,山阶上躺着弟子回去,林中也不再有说话声。放鹿天院落里,黑暗中,梨树上结着厚厚冰晶,又看那冰晶中夹着盛放白色梨花,谁也不知道
最好人。他徒弟们虽然不明白为什,但还是听师父话,徒弟们喊三个月后,深渊里又传来个声音。”
李道玄见孟长青还是瞬不瞬地看着自己,终于问道:“什声音?”
“他们这次听见深渊里传来声音说,”孟长青对着他道:“师父您不要听那些人胡说,您就是全天下最好人。”
李道玄看孟长青很久,忽然就很轻地笑下,别开视线。
孟长青发现他笑,脸上也露出笑容,双眼睛里像是有光在闪。他顺势坐下,靠在李道玄腿边,侧过头去看李道玄脸上笑。
李道玄低声道:“所以深渊里面说话人是你吗?”
孟长青道:“是啊。”
“胡言乱语。”李道玄发现无论他看向哪里,孟长青视线都要跟着他,他索性也就不动,孟长青真就直这认真地看着他,渐渐,屋子莫名安静下来,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时只听得见案上灯烛燃烧声音。
孟长青忽然起身去吻他。
天已经完全地黑,床榻上,孟长青主动伸手抱住李道玄,李道玄将手垫在他身下,看他会儿。风雪从半掩窗户里吹进来,外头炉子里炭火还在燃烧,屋子里没有什光,孟长青却能清晰地看见李道玄脸,他吻上去,李道玄顺势抱住他,低头回吻下去,不同于孟长青,李道玄动作直很温柔,那是种很强大温柔,带着些平日里不常见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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