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上宗祁就是个很孤独,又很自闭,但是特别倔人。可能是小时候有次交友不慎被人卖后,他就对交朋友这种事情产生下意思心理阴影,发展到后来对任何缔结亲近关系行为都有些下意识抗拒。
宗祁本来在中国就没几个朋友,以前和母亲相依为命,在母亲去世后就像是株浮萍,整个小白菜地里黄没人爱。那时候在阿富汗,也就是觉得自己死窝囊,实际上也没有多少值得留恋人。
但是偶尔,偶尔宗祁躺在床上半夜玩手机时候也会溜到ins上,翻翻自己以前和那些狐朋狗友照片,羡慕他们之间友情。
宗祁玩不开,圈子里大家都是讨好他,却没有人真正接近他。
“好。”
也破例没有多说什,而是将自己心情融入到手中作品里。
也许美食真会有让人心情变好天赋,黑发青年端起桌上清酒,轻轻和对面金发公爵举杯。
在这样幽暗灯光之下,还真有点烛光晚餐错觉。
“谢谢你,拉斐尔。”
宗祁又不是根捂不热木头,他知道自己这位刚交到好兄弟正在费尽心思让他开心起来,于是内心再纠结也放放,露出如往常笑容来。
这瞬间,宗祁眼眶有点发热,他连忙下意识举起手中酒杯喝酒,掩饰住自己微微闪光灰眸。
害,多大人,上过战场还死过回,掉眼泪,丢人,太丢人。
俗话说喝酒壮胆。伴随着寥寥几语,这杯酒下去,某些不能说话匣子好像也不由自主被打开。
“是这样……”
其实这件
他觉得自己以前对拉斐尔偏见十分不应该。就算人家权力极大,遍布全球,但光明会组织宗旨都已经是拯救世界维护世界和平这样,它首领再怎说也不会是那种想要毁灭世界大反派吧?
“别客气,好兄弟。”
灯光很暗,衬得威斯敏斯特公爵蓝眸更加深沉,特别是配着外面灯红酒绿,热闹繁华,宗祁竟然也不由自主升起种奇怪情绪。
他无法形容这种情绪是什,只觉得内心好像在瞬间变得沉甸甸。
宗祁习惯个人,上辈子虽然和克劳斯玩好,但人家个克格勃顶级特工,人狠路子野就是话不多,而且又是个战斗民族,自带超凶气质。宗祁遇到克劳斯时候,实际上也已经在阿富汗打滚摸爬八九个月,该熟悉该接受现实也早就接受,实在没办法,偶尔在夜深时候看着星星抹眼泪,也都是个人悄悄,绝对不会让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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