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闲适时光,有点醉意更是美哉。宗戟没有运起灵力,而是弯起嘴角,享受这难得脑袋有些朦胧时刻。
等到惊蛰运起灵力将这盏酒给完全化解之后,
如果切不过是笔下虚幻,没有人会在意。但是旦化作现实,就连创造者也会开始悲悯。
说到底,总归是没有人会希望自己人生被安排。更没有人希望自己会在某天发现自己不过是另个人笔尖下诞生存在。
生死予夺,皆系在他身上;翻云覆雨,不过全看他心情罢。
日光在白雪上映照出颜色,像是给两位并肩看雪人盖上层层寒霜,明明灭灭。
想着,为不扫惊蛰兴致,宗戟又开始盏接盏喝酒,用这忘忧物来压下所有莫名情绪。
给两人斟酒。玄衣男子微微低下头去,从黑色衣袖下探出截白如皓玉手腕,修长瘦削指节扣住玉盏,在茫茫飞雪中稳稳倒两盏酒,安静从半空中推过去。
“惊兄若是不喜饮酒不必勉强,们兄弟二人不必如此客气。”
宗戟见惊蛰不说话,连忙虚虚抬手,作势要将惊蛰手中玉盏拿回来,不料被后者再次把攥住指尖,拢住贴在冰冷玉盏之上,顺着动作饮而尽。
“无碍。”
盏酒喝完后,白衣剑尊才松开手,微微低头去看着宗戟,黑眸内满是深邃到令人辨别不清复杂情绪,下秒又如同幽幽寒潭般荡开,再无踪迹。
这酒后劲贼大,甫下肚不觉得有什,只觉得顺着喉管滚下去冰冷似雪。等到几盏下肚后,胃囊又开始如同火烧般热烈开始烧灼起来,像是喝几碗满是辣椒热汤,暖意顺着丹田攀爬而上,最终表露在脸上。
“够味!”
自从穿书后,宗戟还从未喝过这般后劲十足酒。大概是早已经超脱凡酒范围,升入灵酒仙酒列去,还有增加灵力这般惊人作用。
“这里面该不会是放什千年灵芝人参吧……”
才几杯酒,不仅仅是丹田内灵力开始涌动,平日里千杯不醉宗戟竟然也有些醺醺然,面上隐约带上烫意。
宗戟时被这意味不明目光弄浑身有点毛毛,于是他迅速低下头去,装作喝酒样子,实则掩饰自己瞬间尴尬。
怎感觉惊蛰这小子去趟西国之后,回来整个人都感觉十分不对头。
先前惊蛰虽然不说,但是言辞动作绝对不会如此堪称亲密。
也许是这崽好不容易找到个愿意对他好人,所以才这掏心掏肺对宗戟好吧。
宗戟轻叹声,实在说不清现在是什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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