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偏偏遇到个开天眼还不走寻常路宗戟,连拐带骗,就把承影骗到手,跟宗戟这个拿半神器挖
那人应当是永远恣意妄为,如同九天之上皎皎明月,又如画中仙,不应堕入人间。
于是剑尊不自觉抬起脚步,内心竟然没有任何犹豫,踏入灯火通明天下第楼。
眼,是缘起,也是生难逃劫难。
总有这样个人,出现,就能不讲道理打破所有原则。
玄衣男子约莫是真有点喝醉,他把酒盏推到旁,胡乱伸出手去,竟然是将惊蛰腰间剑“唰——”下给抽出来,刹那间寒光凛冽,剑气冲天。
侧过头来就看到这幕。
黑发男子眉眼微阖,半个头都不自觉靠到他肩上,往日里冷淡疏离,不苟言笑脸上染上淡淡红色,就似乎是早春时节爬上桃花树梢浅粉,顺着脖颈和幽深锁骨直往下蔓延,连抿起薄唇也多几分血色。
肤似寒雪,面若桃花。
冷松香味道像是要把剑尊包围起来,紧紧束在中央。
惊蛰有些愣神,不可遏止想起当初第眼见到这人时模样。
般来说缔结契约剑都不能随随便便被他人取用,越高品阶剑越是如此,它们不自觉逸散剑气很有可能会伤害到他人。再者而言,剑对于剑修意义太过于重要,基本等同于龙之逆鳞,所以也无人会这不长眼去触怒剑修霉头。
但是惊蛰也不恼,反倒是微不可察侧侧身,让宗戟能够更好靠在他肩上。
再多冰冷剑,遇到这人,都被封刃。
宗戟天生剑体,先天剑心,虽然自己不会用剑,但是却基本能和所有剑都保持良好关系,先天自带剑类好感度max。
想当年承影沉睡在某个遗迹中心,隐隐约约有自意识承影足以操纵那方遗迹,护卫前主留下遗物。
那时候华灯初上,夜色深沉。带着银色狰狞鬼面男子就这斜斜靠在高楼边檐,手中拎着壶酒,毫不含糊昂头灌下,任凭酒液沾湿前襟也不在意,揽明月清风入怀,饮尽星光,潦落疏狂。
白衣剑尊拎着剑,站在茫茫人海之中。不知道为何,从来不会对周遭环境事物多感兴趣他,那刻却似有所觉,恰好将这幕收入眼中。
到处都是喧哗吵闹,人群熙熙攘攘,而他悲欢并不和人们相通,却是能够和那位对月独酌人接上频道。
这般姿态,想必是有什不顺遂事情罢。
惊蛰觉得刺眼,明明是第次见面,却总觉得这般神态不该出现在那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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