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想错。
如果要让李惊浊想曹森岩和《禁止说话》里哪个人有关系,那李惊浊第个想到就是那个囚禁女主角强*犯教师。曹森岩这样流氓肯定有不少作*犯科兄弟,因为柳息风写本书揭发真相,害曹森岩强*犯兄弟被抓枪毙,就是李惊浊想出最可能寻仇原因。
但柳息风告诉他,错。也是,如果是这样,那柳息风根本不必愧疚。
可还有什能要人
,曹森岩脸上还维持着镇定:“你不敢,你是在赌。管你手有多快,有多准?你敢动刁子下,把姓柳头直接切下来。”
“切颗头没那快,切过。”李惊浊用下巴在刁子胸腹比比,“你头还没切下来,这位就能拿自己肠子跳绳。”李惊浊意识到这样对话没有意义,互相恐吓威胁可以永远对峙下去,就像军备竞赛,现在必须有人来打破僵局,今夜肯定是不会有别人来,那,不是曹森岩破局,便是他——
他要赶在先手破局。
现在他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招之内把对方吓倒,要就从曹森岩来寻仇本身出发,再走步看步,设法找到条出路。
第条路不好走,因为他不可能真先动刁子,万对面被激怒,随便动下柳息风他都可能后悔辈子。对方也吃准这点。
唯有第二条路可以试。
但他信息不全,只能从曹森岩和柳息风言辞中寻得蛛丝马迹。
首先,柳息风欠曹森岩条命,谁命?不知道。那,怎欠?应该是因为写本书。写什样书能要人条命?以柳息风本名出版书只有本《禁止说话》,但李惊浊怎看,都觉得那书要不人命,除非……
“岩哥。”李惊浊开口,“喊你声岩哥,今天们把这事吧。刚才豹子有句话讲得对,怎给,怎还。”他见其他几人没反对,便笑笑,继续说,“讲句实话,前途还不错。本来找个漂亮男人挺高兴,但也没想过要为个男人坐牢,刁子跟也没有多大仇,就算他那玩意儿真伸嘴里,也犯不着切他把自己赔进去。是个讲话算数人,你也看见,刚才豹子要还膝盖,讲让他还,就让他还。岩哥,柳息风欠你,你让他还,不插手,如果他拿刀捅人,那你现在就捅回去,如果他放火,现在就给你递打火机,可是如果他只是写本书,揭发点事,让你兄弟被警察抓——”
“李惊浊!”柳息风低喝声,几不可见地对李惊浊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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