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刁子!”曹森岩没想到李惊浊个医生真敢随便在人身上开口子,这下也控制住自己手。曹森岩恨极柳息风,想折磨他,让他痛苦,却没有下决心要他命,更没有打算把自己兄弟命也给赔。
“真不想动。”李惊浊说,“如果可以,都想泡壶茶请你们边吃边讲,是你们不给这个机会。所以,就这样讲吧,血还可以流阵。曹森岩,有个问题问你。要是今天晚上,柳息风就死在这里,警察也没有抓住你,明天你去做什?”
曹森岩愣。他没有想过。他想过怎找柳息风,想过怎报复柳息风,想过报复完可能要坐牢,唯独没有想过,等这些事都做完,他要做什。“小医生,做什,不关你事。”曹森岩冷冷道,他不能让李惊浊占据主动,“只要把姓柳办,就可以。”
“是?”李惊浊说,“你觉得是柳息风害死你妹妹?你读过那本书?看到,和你讲,不完全样。”
“读过那本书?”曹森岩露出
条命?
“揭发点事?!”曹森岩,bao怒,刀柄打到柳息风脸上,血霎时就从柳息风嘴角流下来,“那叫揭发点事?妹妹被禽兽强*六年!从她刚上小学开始,上小学,才六岁……那叫点事?!谁碰到这点事都活不下去!姓柳居然、居然把这事写给所有人看……”曹森岩咬得牙都要碎,最后声卡在喉咙里,像在毫无力气地质问苍天,“她怎活得下去?”
李惊浊猛地看向柳息风,以眼神询问:这就是你要给看过去?
柳息风看着李惊浊,脸上带着狼狈青紫和血迹,目光黯淡,纯黑色虹膜里片死寂。
李惊浊转开视线,看向曹森岩,半晌才开口:“……她叫什?”
“你也配问?”曹森岩眼睛里布满血丝,“你刚才讲怎给,怎还。妹妹是割腕死。小医生,你以为只有你晓得人有多少血可以流?!”越讲,他声音越哑,讲到最后句,他突然抓起柳息风手臂,往手腕上划去——
那瞬间,李惊浊呼吸都停,他眼睁睁地看着鲜血从柳息风腕中流出来,滴到地面上。
冷静。
冷静,李惊浊对自己说,水果刀不够锋利,曹森岩是横着切,创口不大,还有时间。
李惊浊抓起刁子手,在他腕上也开刀。刁子痛得大叫,想去捂住自己手腕,却被李惊浊把手臂反扭到身后。李惊浊说:“抱歉,你岩哥怎给他,怎还你。毫米不多,毫米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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