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他与陆早秋合奏感到幸福时候,陆早秋也说过:“再来。”
曾经,在陆早秋听不见并决定训练用手指调音时候,在陆早秋刚刚恢复听力尝试拉琴喜悦到无以复加时候,他也说过:“再来。”
所有艰涩幽暗处,所有繁花征途,都有这两个字。
钟关白转过身,对贺音徐道:“再来,是希望,是有人对你心怀期待。”
他说完,下车为陆早秋开车门,等陆早秋出来,便望着陆早秋眼睛表明心意:“早秋,还有好多个再来想对你说。”
陆早秋眼神温柔:“都听着。”
钟关白在陆早秋身边柔情蜜意半天,发现贺音徐还没有下车:“咦?是不是不小心把小朋友反锁在车里?”
拉车门,发现并没有,是小朋友自己不肯下车。
“小贺同学,你自己下来。”钟关白把头伸进车里,严正声明,“车夫这个功能只对你陆老师开放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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