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那栋小楼也交给钟关白,那是温月安为自己仿造童年故乡,却是钟关白
是,那是他跟陆早秋申请买,也确实是用来玩。和陆早秋在堆凉爽豆子里十指交握感觉实在非常好,好到钟先生立马放弃那些游戏装备。
等贺音徐打完电话,钟关白又跑过去使坏:“哎,小贺同学,这些东西以后就玩不到,会不会舍不得呀?”
贺音徐摇摇头,不但没有不舍,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是副精神满满样子,头长发好像都有光泽不少,恨不能立刻坐下来把肖练曲目全弹遍。
温月安与贺玉楼讲完从书房出来,留钟关白和陆早秋起吃饭。
毕竟第二天就要走,东西都收好,要交代事还不曾好好说说,即便不在这里遇见,温月安也是要去找他们。
家长在书房谈话,贺音徐小朋友则打电话紧急联系装修公司把琴房恢复原状,好在那架斯坦威和所有琴谱他全数让施工人放在空置车库里,保存完好,否则他今天可能真会挨揍。
钟关白脸可惜地看着那些游戏装备,嘴上说:“拆得好,就该拆!”过会儿又忍不住说,“那个,拆之前要不们再来局吧?还没看到那个旧仓库里面长什样。”
陆早秋说:“阿白,非要温先生与贺先生出来,你才知道害怕?”
“哪须他们出来?光是你……”钟关白声音渐渐变小,“就怕得不行。”
陆早秋:“怎?”
贺玉楼找个安静地方,几人坐在处吃饭喝茶。
这地方杯碗是月白色,内里底面有青色鲤鱼,模样可爱,与温月安很相衬。
要交代并不多,温月安把回忆录留给钟关白,说不管做什都好,不必再过问他,毕竟回忆录是为回忆,如今他自己打算再次走进那本回忆录里去,与回忆里人同生活,便也不需要回忆录。
“师哥,连带那本《秋风颂》谱也交给阿白。”温月安说,“算是你给阿白见面礼。”
贺玉楼点点头,说:“好。”
“你特别好。”钟关白赶忙说完,小心思又动到那些游戏装备上,“哎,陆首席,这些装备都用过估计也退不,扔也可惜,要不们买下来,在家里装上起玩吧?你不是也玩得很开心吗?”
“不行。”陆早秋说,“这个月已经给你买过玩具。”
“什时候事?”钟关白受天大冤屈般申辩道,“这个月勤勤恳恳,辛苦工作,没有进行任何娱乐活动。”
陆早秋提醒道:“绿豆。”
钟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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