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黑白键盘上,两双手慢慢分开,又慢慢靠近,忽然,只手抓住另只手,不断流淌钢琴声戛然而止。
陆早秋被握住手,于是偏过头,瞬间,钟关白唇轻轻擦过他唇。
“现在是和陆早秋第七年。”
钟关白抬起头,眼神灼热到几乎发狠,牙齿重重咬上陆早秋双唇。
厮磨。
啃噬。
吮吸。
再不放开。
他自己决定。”
钟关白乍听到时候猛然觉得惊喜,可是那种激动感觉很快又消散,他对医生说:“别劝他,也别跟他提,没什想法,他要是想,就治,不想就算。”
直到上次谈话,医生才告诉钟关白,陆早秋已经开始接受治疗,进展顺利。
钟关白忍好几天,忍不住,这便就在车上调戏起来。
结果没想到路在后排坐到学院门口,下车也只能跟在陆早秋后面,连手也没有拉上。
那个傍晚,像七年前某个黄昏。
陆早秋站在钢琴侧,手里拿着小提琴和琴弓。钟关白坐在钢琴凳上。
遍遍合奏,小提琴声伴着钢琴声,跃动着,旋转着,如河流,如泉水,如繁花,如星月,如切人世间美好。
弹许久,钟关白说:“早秋,来四手联弹。”
陆早秋坐到钟关白身侧。
照旧是季大院长琴房,钟关白来练《手指》协奏曲里第钢琴还有其他电影中要用钢琴曲,他养伤期间没有练琴,担心手生,到时候录音效果不好。而且电影有些钢琴演奏镜头,这个演员是完成不,要留待钟关白和其他几个不同钢琴手来拍。
进琴房,钟关白就抱住陆早秋腰,把人抵在门上,小声说:“再不油嘴滑舌,你跟说话嘛。”
陆早秋低下头看钟关白,眼神温柔。
春日风从窗外吹来,轻柔和缓,风中夹着声低低叹息。
“……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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