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黑白两辆轮椅，并列靠在起，仿佛两个老人靠在起看夕阳
肩膀。
阮秋平在夕阳落下余晖中，缓缓伸出手，轻轻地摩挲着那辆轮椅皮质靠背，他唇角浅浅弯
起来，眼神也柔和得不像话，像是在思念着什
似。
郁桓静静地看着这切。
忽然就很想毁掉那个被阮秋平温柔注视着轮椅。
但只是想想。
阮秋平沉默会儿，然后点点头：“嗯，也是他。”
阮秋平转头望向窗外，继续说：“他说……他不要墓碑，只想
在他坟上种上棵果树，说是想让见到他时候，能摘个果子吃。”
……原来那棵苹果树下是坟。
原来阮阮将那个人坟安置天上，安置到随时都能见到地方。
郁桓将剥好糖果放进嘴巴里。
问道：“阮阮是在上阶段实践课程中认识这个凡人吗？”
阮秋平眨眨眼：“……老师和你提起过们上阶段实践课程？”
“稍微提起过些，但并没有细说，只说你们实践任务是观察凡间百态。”
不是观察凡间百态，是观察历劫仙人。
但阮秋平并没有纠正这个错误，只是点点头，低头在糖果中挑选郁桓喜欢口味：“没错，这个凡人就是……观察凡间百态时偶然认识。”
郁桓走到阮秋平身边，声音温柔：“天空很好看。”
阮秋平抬头看眼郁桓，忽然就笑：“郁桓，每次和你在起，好像都能撞见漂亮天空。”
天庭自他封神后便连绵下数日雨，郁桓还没来得及思考他到底是在何时何地同阮秋平起遇见过漂亮天空，阮秋平便仰头看
种酸涩感从舌尖开始蔓延，很快就充斥他整个口腔。
那酸涩过于浓重，让郁桓时之间分不清：此时此刻，他到底是嘴巴里更酸些，还是胸口处更酸些。
窗外又是夕阳落下好时刻。
阮秋平不由自主地站起身子，步步走到窗边。
这里真是点儿都没有变化，连落地窗前那两辆轮椅，还好端端地在那放着。
郁桓忽然问：“上次封神典礼时，你妹妹说那个抱你，还亲你凡人小男孩，便是你这位朋友吗？”
阮秋平愣下，把挑选出来糖果递给郁桓：“你记性真好。”
所以便是。
郁桓垂下眼，他当时忽略件事，小男孩儿也是会长大。
郁桓缓缓剥开糖果黄色糖纸，问道：“阮阮曾说，那棵苹果树虽是你种，却不是你，是属于个凡人。那苹果树主人也是你这位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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