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脸色迅速飞红,呼吸微微变粗,动不动地由着他压着,吻唇角,吻唇瓣,又胡乱地啄来啄去。半晌,阮轻暮才耀武扬威地停下来,看着身下秦渊那酡红脸:“就问你难喝不难喝!”
秦渊慢慢挑起剑眉,盯着近在咫尺他,声音极轻:“你这样,是尝不到。”
他伸手揽住阮轻暮脖子,用力带下来。温热唇盖上去,然后轻轻
“就点点。”秦渊小声哄,“胡萝卜对眼睛好,你天天看书那多,再不好好保护,要成小眼镜哥。”
阮轻暮哼哼唧唧地,也不接过来,低着头,就着他手口气喝几大口。
然后,张脸就皱得像是个小皱包子。
“秦渊你死定,还加几根芹菜!”他恼得不行,“你这个狡猾家伙!”
至于吗,不就是挑食点,就被各种又哄又骗,吃这个灌那个,好像生怕他就此营养不良样。
这年寒假只有十五天,正好在春节前后两周。
秦渊家里健身房里,阮轻暮戴着拳击手套,拳又拳,快速击向面前沉重沙袋。
硕大沙袋被击打地左右晃荡,每荡回来次,都被打向更高更远。
阮轻暮只穿套薄薄散打运动服,雪白棉质面料舒服又柔软,额头和脖颈上都是汗,汇集成细细汗线,流进大敞着领口,滑下精致锁骨。
终于,记漂亮勾拳后,沙袋高高扬起,阮轻暮随着跃起,凌空脚踢向高处沙袋,狠厉精准。……
“不难喝呀,尝。”秦渊声音微微带着笑意。
苹果和橙子味道本来极好,加点胡萝卜倒罢,可是芹菜味道就有点古怪,阮轻暮味觉又格外灵敏,只觉得满嘴都是股奇怪味道。
扭头看见秦渊那含笑眼睛,他忽然猛扑上去,下把秦渊按倒在地上软垫上,对着他脸用力哈气:“你闻闻,什怪味道!”
秦渊鼻翼间全是香甜清新气息,眼角含笑:“多好闻呀,怎?”
阮轻暮狠心,低头乱七八糟地吻上去:“闻不出来是吧?你给尝尝!”
刚刚收回脚,他正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后有人轻轻揽住他腰,下巴搁在他汗津津肩窝。
杯鲜榨果汁从身后递过来,散发着橙子和苹果混合气息,秦渊在他身后轻声说:“喝点,补充水分和vc。”
阮轻暮低头嗅嗅,狐疑地侧头看着他:“混什东西?”
秦渊声音低柔又无辜:“反正没有迷魂药。”
阮轻暮瞪他眼:“是说你混胡萝卜,当闻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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