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暮直直瞪着他:“警告你,别用这种表情看着老子,不然老子脾气上来,不管你到没到十八,就地把你办啊!”
秦渊不说话,半晌才不自然地轻舔下唇,微眯凤眼中波光潋滟:“其实……也差不几天。要办就办。”
阮轻暮又没辙:“啊啊啊,你滚!你到十八,老子还没到呢!”
靠靠靠,秦少侠平时不苟言笑,冷心冷面,可是这本正经放荡起来,谁对上都得败。
两个人正有搭没搭地胡闹着,外面大门发出声极轻开锁声。
阮轻暮忽然问:“你今年怎过年?”
秦渊声音平静:“不去那边。那房子在她名下,非要在那儿摆妈牌位,她难受,也觉得没有必要。”
阮轻暮怔怔:“那……难道你就个人在这儿?你爸不会舍得吧?”
上次他爸和秦渊聊过次后,父子俩感情虽然不能像普通家庭那样就此变得亲密无间,可是嫌隙终究消散不少。
把儿子个人丢在异地过年,他不信秦渊他爸真做得出来。
撬开他牙齿。
舌尖探进去,轻轻扫圈,才退出来。
“这样才能尝到。”他声音低哑,额头有细细汗,“而且你骗人……明明除甜,没有别滋味。”
阮轻暮呆呆地看着他,本来压在他身上,现在忽然胳膊就没力气,再也撑不住发软身体。
他满面通红,狼狈地翻身,从秦渊身上滚下去。
密码锁带指纹识别,进来人显然有指纹
果然,秦渊摇摇头:“说不去,他也没勉强,只说再商量。”
阮轻暮轻轻吐口气:“反正你也有地方过年。妈可惦记你,前几天还悄悄跟打听呢,问你这个小可怜儿今天年是不是又得去后妈那儿。”
秦渊闭着眼睛,嘴角却微微扬起来:“谁是小可怜。”
“你!”阮轻暮又扑过来,小心翼翼在他额头上亲下,“这人就心软,就喜欢垂怜小可怜儿。”
秦渊抬起双凤目,眉目含笑:“阮公子,人家怕疼,你可轻点。”
草草草……觉得自己技术已经大大进步,足够积极主动、摧枯拉朽,怎这个人功力也长进呢?
见招拆招、四两拨千斤,不愧是上辈子年少成名、天赋惊人秦少侠。
正在发呆,身上秦渊脸又靠近.:“这儿有矿泉水,漱漱口吧。”
阮轻暮眼睛蓦然瞪大,刚刚发出声“呜”,嘴巴就被盖住,清冽水被含着,渡过来。…
两个人肩并肩躺着,呼吸半天才慢慢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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