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正搔到痒处,老爷子顿时兴奋,他兴奋,筏子也阵哆嗦:“哈哈,公子好眼力。年轻时候确黄过阵子。女人啊,缠人紧,你不能离她近也不能离她远。远你想慌,近又烦慌。”
句话勾起多年苦。顿时回忆起燕妮种种,忍不住长叹:“而且女人是这样,离近,她也嫌你烦;离远,她又说你不够体贴。难办!”
老爷子捋捋须子,遥望江水,也感同身受地长叹,突然回头笑道:“看来这位公子是成过亲。其他二位都成亲没有?”
苏公子与符卿书早住口,听跟老爷子搭话。听说到女人,忽然都回头瞧瞧着。被刚才那瞧闹有点莫明心虚:“这两位公子都没还成家。也……”原想说也没结婚,忽然想起王府小厅大桌子上那个牌位。干咳声:“倒成亲,不过老婆是个牌位,同没成亲也没大两样。”
老爷子深沉地看眼:“没有也好,省心。”
凉粽子,古往今来端午节,谁有老子过精彩!
恶狠狠咬口粽子,正好咬到颗红枣子,还挺甜。
梢公老爷子撑着竹竿,吼支小调:
“东边滴那个日头头呀活活地照~~~西边滴云彩呦呀活活地涨~~~想滴个小妹妹哪想哇想得慌~~~小妹妹你在梦里头,可把情哥哥想~~~呀活活地嗨~~呀活活地嗨~~~小妹妹你在梦里头可把情哥哥想……”
苏公子虽然在与符小侯说话,到底是没禁过折腾人。方才见他脸色便有些青白。老爷子小调来回吼五六遍,苏公子脸越发白。
跟着笑:“有家有口自也有好处。金山银山,难买老婆孩子热炕头。”
老爷子舒心笑:“便是个人有个人福分。”
陪着笑两声。忽然觉得周围有些不自在。左右看看,苏公子悠然自在地看风景。符小侯转头看小顺忠叔与墨予那个筏子。没什异样
清清喉咙,赶在曲终空档上,跟老爷子搭讪:“您老今年多大岁数?”
老爷子撑着梢竿对着滚滚河水声长笑:“今年刚七十。”
干笑:“老爷子硬朗。就这身板,再干个十年八年不在话下!”
老爷子听很受用:“穷人穷命。像几位这样大户人家出身,到这岁数,该翘起腿来做太爷等着人侍侯。”
顺着老爷子开心往下说:“大户人家但爷,又有几个得您这样好身体。只怕到七十走路都要人扶。听刚才曲子,老爷子年轻时候也风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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