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砚
揖：“娘娘圣明。胡商古罕德在被东瀛刺客所杀之前，松开
鹦鹉在厅内，京兆府在他尸身边发现些东西。”
冯邰从怀中摸出个信封，交由内宦呈于帘中。
内宦在太后面前打开信封，倒出叠绘着Ⅰ、Ⅵ、Ⅹ等图样
纸片。
王砚道：“这是西夷诸国计数符号，同于二三等。薛少卿几人无意中发现鹦鹉会叼牌，经刘浺查验，发现它来来去去，只叼几个数。冯大人再对照京兆府证物，与臣推出，打开宝球可能与这几个数有关。塔木沙家中有几个未售出匣子，冯大人试下，果然不错。”
老宦官奉上漆盘：“娘娘请看，这鹦鹉倒会凑牌，这会儿共叼四张三条，四张六筒，四个八条，另有几张三筒、六条、八饼没凑齐，正在找哩。”
太后失笑：“怎
尽是三、六、八？”
王砚立刻躬身：“娘娘圣明。”又请再上副牌九，同样把牌面尽都向上，铺在案上。
鹦鹉叼起张人牌，再叼张铜锤，张三。
王砚将牌抹过，再摆让鹦鹉叼。
伤它。”
太后赞叹：“真是机灵，它汉话说得也好过许多胡人，丁点胡味儿都没有。”
王砚道：“鹦鹉毕竟只是禽鸟，忘性大。它在徐氏家被豢养数月，早已驯熟。臣逗它半夜，它都不曾说过半句夷语。”
鹦鹉再拍拍翅膀：“咦咦，小宝，咦咦。”
太后疑惑：“它如何开得这宝球？”
鹦鹉又先叼张三，继而叼张长牌，再叼张杂八。
王砚再抹牌，再铺，鹦鹉再叼三张，分别是，大猴、三和人牌。
太后神色微动：“这……”
王砚道：“娘娘请看，鹦鹉三次所叼天九牌，看似每次都有不同，然其实三回都叼三。第次、第三次叼人牌与第二次叼杂八，点数都是八。第次铜锤、第二次长牌、第三次大猴，点数都是六。”
太后喃喃：“不错，全是三、八、六这三个数儿，定有蹊跷。”
王砚躬身礼：“请娘娘恩准再取副马吊来。”
太后神色更疑，仍命内侍照办。王砚又请抬张案到殿中，将马吊牌面向上铺开，调整鹦鹉脚链，放长些许。鹦鹉扑棱棱飞到桌上，蹦到张六饼跟前，奋力欲叼。
王砚拿起六饼，放到内宦捧着漆盘内。鹦鹉再歪头打量周围马吊牌，又蹦蹦跳跳到处，抓啄张八饼。
王砚复拿起八饼，鹦鹉再于牌桌上打量，挠拨张三条。
王砚又取出三条，鹦鹉继续看牌，叼来啄去，太后不禁问：“它都叼什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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